此时京师以内,另有不到一万的守军,却都是长年仪仗所用,向来未经战事,不过都城城高池深,如果用心戍守,一两个月总还能够对峙,只是现在民气已散,大多臣属已经称病不再上朝,就算是上朝的,也是在朝堂上空有万言实无一策,常常专注相互之间相互进犯,一天下来,完整没成心义。
崇祯奇道:“这两日去官的奏章我倒是收到很多,求官你倒是第一个,说说看,你想当甚么官儿?尚书还是总督?”
“砰”的一声,倒是崇祯气愤的把手中的玉杯砸了过来,大声说道:“你另有甚么不敢的?传闻你现在已经有了上万的人马,为甚么来勤王的只要戋戋五百?民气险恶,民气险恶,连你也叛变朕,连你也敢叛变朕,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君爱国之心吗?”
“那臣便是来求官的!”赵高早就晓得了是这个答案,崇祯连媾和都不肯,又如何会情愿逃窜,这是个多么高傲的人啊。
“如果有太子殿下,谅这些人也不敢起异心。”赵高补了一句。
到了最后关头,崇祯还是挑选信赖了赵高,因为此时他已别无挑选。
崇祯怒极反笑,手不竭的颤抖,嘴里不竭念叨着好好好。
“是!”赵高应了一声,朗声说道,“臣极刑!恕臣直言,此时闯贼势大,都城已无兵也无险可守,大臣们各有私心,又不能同心合力,破城之日恐怕就在面前到时陛下您,恐怕有不忍言之事。”
一天以后,赵高穿上了金鱼服,再次见到了崇祯。
“那你此来何事?”崇祯的肝火消了下去,又重新变得颓废落寞了起来。
崇祯持续张了几次口,却不晓得该说甚么,抬起的手又有力的垂了下去,赵高说的没错,一万方才练习的新军,别说带不过来,就算能够带进北都城中,也没甚么详细的感化,毕竟几十万简练了数年的雄师,也被打得烟消云散了。
崇祯却盯着他看了一会,缓缓地说道:“可如如果你起了异心呢?”说完,也不等赵高辩白,利市书了一份圣旨,盖上了御宝,才叮咛寺人把太子朱慈烺带了过来,此时朱慈烺年方十五,崇祯亲身帮他把衣冠整好,又亲身把他的手放到了赵高的手中,说道:“你我君臣相知,我料定君必不会负我,此儿就交给卿了!”
“既是朕的私军,为何不带来勤王!”崇祯怒道。
以赵高看来,此时最好的局面不过是和李闯媾和,涵摄生息再图反击之策,不过这个设法是不会说出来的,那些大臣甚么用都没有,但是在喷人上,赵高绝对不想尝试。
“是!”赵高果断的说道。
等崇祯的情感略微稳定了一些,赵高才抬起了头,玉器的残片到底还是击伤了他的脸,一滴血珠从额头滑落,他却不消手去抹,反而双手伏地,果断地说道:“这就是臣的忠君爱国之心!”
说到这里,赵高见崇祯脸上神采稳定,才接着说道:“江南自古富庶,赋税足以自给,以陪都为都,坐观局势,进能够争中原,退也可安于一隅,保全宗庙。京都虽失,然江南现在另有史可法部,卢九德部,马士英部以及高杰,黄得功,刘良佐等,不下十万人马,足以自保,所堪虑者,无大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