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山以后,王伦时候想着要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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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不打击大城池;第二,不殛毙文官;第三,低调做贼!”王斌悠然道:“兄长,如果劫夺一些商贩,或是掳掠一些庄园,或是掳掠一些小县城,只是小事罢了,可如果打击大城池,当时必定朝廷震惊,想要诏安,难比登天,即便是诏安以后,也没有好了局!”
“如果被官军杀死了,也就罢了;就怕被官军活捉受辱,遭到凌迟之刑!”
挥手之间,王伦号召着,杜迁下去找**玩乐了,只剩下了两人。
王斌冷冷道,似有所指。
“小公子,王伦天然记得!”
“贤弟,你看我梁山将来如何?”王伦问道,语气中尽是不甘。
王进,林冲,只是高俅部下的军官,没有背景,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天然是好欺负了。至于那些短长的角色,底子不敢去招惹。
靠着梁山川泊,四通八达,搞运输,那但是无往而倒霉。
这八百里梁山川泊,乃是黄河改道北上后留下的一片泽国,其间水网纵横,虽说主体仅仅是地跨东平府和济州两处军州,可各处支流倒是高出南北,可由水路直通京东两路的十数军州。
林冲道:“只能如此了”
宁肯发配,也不想当贼寇,只是现在没何如,只能是当贼寇了!
宋朝向来“重文轻武”,武将的职位本来就低,所谓教头就更不如何了。正因为教头的社会职位非常低,高俅才敢明目张胆谗谄林冲,殿帅府太尉相称于军委主席,而教头也就相称于士官。
至于打到了东京,夺走天子老儿宝座,前去当天子,王伦想都是没有想,他这个点本领,想要当天子,没那命!
王伦拱手向前,尽是敬意。
柴进道:“在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周遭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现在有三个豪杰在那边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豪杰堆积着七八百小喽啰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边躲灾出亡,他都收留在彼。三位豪杰亦与我交厚,尝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边入伙,如何?”
因为水泽广漠,大宋在北方又无甚水军,使得这梁山自古便是盗贼蜂聚之所,官府亦有力深切水泊征剿。在此处落草的贼寇,占了天时之便,因为沿路劫夺,过往客商希少。
看着狼狈不堪的林冲,王斌尽是心疼。
“哥哥等着,等小弟,此次进京以后,考中进士,入了翰林,当了官,有了人脉,天然为兄长诏安,洗白身份,重新做人!”王斌安抚道:“不过,哥哥要记着三点!”
“高俅,官居太尉,看似牛逼,其实在我等文人眼中,不过是一个武夫罢了!”王斌淡淡道:“高俅没法一手遮天,如果林教头情愿,我能够修书一份,让中间前去西北军,入种家军,到了疆场上为国建功!”
说不定,前面方才诏安,前面就是被官军砍下了脑袋,前去记过!
最后,到了柴家庄!
“只要立下功绩,天然能够洗白!至于高俅也只是靠着官家宠幸,不过是一个幸臣罢了。欺负一些小民,一些无权无势之辈,还能够!至于那些巨擘,他不敢招惹!你如果插手了西北军,高俅即便是晓得了,又岂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