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娶我吗?”
“用不着!”
“用得着!”
蜡烛已不知何时燃尽,若漓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她的泪水已经固结成雾满盈在眼眶。
他占有了她,获得了她;她也具有了他,具有了一个女人应当具有的第一次爱!
“若漓!对不起!我不该如许打动,我不该如许对你?我他妈不是人?”,若漓刚一醒来,飞飞便诚心的向她忏悔;因为他在猖獗的占有若漓以后,瞥见了她身下的血迹;他是又惊又喜,又怕又忧。
“要你!”
“嗯!”,飞飞被捂住嘴,只能用声音表示。
“肖建飞,我现在问你,你得老诚恳实答复我?如果答错,我这把刀可认不得人哦?”,若漓挑衅的小刀贴着飞飞的脸颊轻松地来回比划着……
“嗯!可我还想再要一次!”
“同年同月同日生?呵呵!”,若漓悲戚的苦笑起来:“这莫非是真的吗?这是命吗?”;她想起了丈夫候子文临终前的话:我那年去找过眉山的姚瞎子(驰名的算命先生),他说过,你的八字跟我分歧,命理只能嫁给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除他以外,你谁都不能嫁。若漓,我晓得你是个好女人,为了我和妈吃够了苦头;现在好了,我身后,你就是自在身,如果碰到这个命理的男人……,你必然要嫁给他?若漓,我求你承诺我……,你如果不嫁,我死也不会瞑目……
“肖建飞!你现在悔怨要了我是不是?”
“如何?惊骇啦?刚才你不是嘚瑟着让我娶你吗?现在哭有个屁用?我这是在拿我该得的东西;你毁了我的车,毁了我的名节,莫非就不该赔偿赔偿我?”,飞飞边骂,那双贼手边不诚恳的在若漓身上游走……
世人见此难堪景象,都谨慎翼翼的退出了房间,留下巨大的蛋糕和堕泪的彩烛。
他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抚摩着他那一片纯洁无瑕的净土……
她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一个恍惚高大的身影渐渐地走了出去。
“是!我悔怨不该逼迫你,应当明媒正娶你嫁到我家!你说胡话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猴子他早就已经不在人间了!”
也不知笑了多少声,飞飞才回过神来,他抛弃手里的碎布一头倒在了床上;“妖精,宿世我必定欠你的!我认栽!别碰我,我要睡觉,要杀要剐由你吧?”,飞飞说完倦怠地闭上了双眼。
“是很难忘!”若漓的目光落在阿谁富丽的蛋糕上,垂垂地变得板滞起来;她淡然地说道:“感谢你们的美意!感谢!”
“花花公子?大色狼?好好好,都用上了,够味儿!”;飞飞平常最恨别人骂他花花公子,若漓一骂,更激起了他的肝火,他“呼啦”一声撕碎了若漓身上的寝衣,伸手拧亮了床头的彩灯。
“你有胆娶我吗?”
“你都晓得了?”,若漓伤感的叹了口气,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眼神中透暴露了无穷的哀痛……
若漓安静地望着飞飞,感觉他的模样有点风趣: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怂?
“咋啦?”,若漓装着胡涂。
“肖建飞,我求你……放过我……,不要……我不要……”,若漓悲伤的扭着身子大哭起来……
“啪”,房间的灯亮了,桔红色的温和灯光洒在床上,若漓如维纳斯般的身材透露在飞飞面前……
“呵!呵呵!”,若漓嘲弄的笑起来;“肖建飞,你毕竟还是承认了?你他妈就是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