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崔清嘟囔着,一边和研讨小组筹议,“莫非,周掌柜被凶手带归去了?”
卢七郎早抱着毛毡出去叫狱卒返来提人,十七娘蹭到崔清身边,欲言又止,眼里尽是问号。
他永久也不晓得,他一向等着的mm,已经不是他的mm了。
崔清回过神来,认识到他们在大街上站得太久,忙道,“我们先归去吧。”
他摸着下巴,叫保镳员再去申请建个心机小组。
“四兄,”崔清站起家来,朝崔暄道,“我们走吧。”
卢七郎立在车边,宽宽的屋檐一排烛火下,他瞥见一名身披洁白毛毡的娘子,狼狈地“逃”出马车。
崔清“嘘”了一声,仍在苦苦思考,为甚么周富和周掌柜都晓得凶手是谁?按理来讲,一个在内里开胭脂铺的男人很少有机遇进入内宅,固然周富常去给夫人报账,但不成能和周五娘打仗频繁到能有私交的境地。
崔清深吸口气,从床上坐起,谨慎翼翼翻开帘子,穿鞋,一步一步朝门口走,榻上,黄鹂翻了个身,吓得她立即屏住呼吸,见再无动静,才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轻手重脚翻开门上竹帘。
“mm,这些都给你,”大郎不舍地摩挲着胖泥人,却仍然果断地推向崔清,笑道,“畴前我小的时候,老问阿耶mm在那里,每次阿耶都说,很快就能见到mm了,我把喜好的玩具都攒下来,想着能和你一起玩,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崔清恍然大悟,大抵明白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甚么了。
马车顺着不算宽广的平路驶出崔府,藐小的蚊虫绕着车前灯笼飞来飞去,及至坊墙,坊门紧闭,崔四郎下车敲了敲中间的小屋,便有人打着哈欠带把钥匙为他们翻开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