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不要使小性子,让你吃就吃。”肖义心想,小孩子还是不能太娇惯,看城城,一不留意,就不乖了。回家得好好教诲他。
刘家七房的年青小伙子,和队上其别人家的青丁壮,昨儿傍晚就扒掉身上的衣服,只剩条大裤衩跳塘底,痛快地玩了一阵水,趁便捞了些鱼回家烧。
是以,夏秋想先让苏漪他们吃饱喝足安息好,等中午大师一起吃了午餐,下午两点开端,个人下塘,大刀阔斧地干。
苏漪想跟畴昔把城城抱返来,让夏秋不要甚么都姑息他,免得过分娇惯他,宠得他不像话。被刘凤梅强行拉去她屋子,倒苦水了。
昨天下午,刘坪的水塘便被抽干,只剩潭底没过膝盖的一层浅浅的水。有的处所淤泥多,水还不到脚踝,只是看起来浅,淤泥都是泡软的,一脚踩下去,能把膝盖给你吃了,走都走不动。
城城正想说他给苏阿姨按摩解乏,便看到刘凤梅从堂屋里走过来,他“哟呵”了声,喊了“梅子姨”,立马撇下肖义和苏漪,撒腿奔向刘凤梅,“城城好想你喔。你呢,想不想城城?”
城城委曲地敌手指,“但是城城饿。”苏阿姨干吗凶他?为甚么在家里他说饿,想吃鸡蛋面她就给煮,到了梅子姨家就不可了?梅子姨也不是外人啊。莫非他在梅子姨家,就不能撮要求吗?
小家伙恹恹地垮了脸:“但是人家吃厌了啊。”他已经持续一周每天迟早吃一块萨琪玛了,再好吃的东西,也经不住如许吃啊?
不晓得肖义和苏漪说了甚么,苏漪笑得温婉又甜美,整小我神采奕奕,她脸上充满了幸运的光彩。刘凤梅想起情感降落的大堂哥,低低叹了口气。她的预感公然很准,大堂哥毕竟还是失恋了。
“不成以。”苏漪可贵虎脸训城城:“苏阿姨有没有教过你,到别人家做客,不成以提过分的要求?”看来这几天大师到处顺着城城,把他惯出坏风俗了。
“小苏,我看你很累,要不我们歇息一下,下午再下塘。”肖义在苏漪的带路下,把自行车停在刘建军家的院坝里,抱下城城,便靠近她,心疼她看着她颤抖的腿:“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想。我想死你了,乖乖。”刘凤梅抱起城城转了个圈,白胖的脸上尽是高兴。她看到肖义和苏漪站得很近,一个低头,一个抬首,目光流转间,尽是浓情密意。两人旁若无人,密切地凑在一起低语。
“这不是有吃的吗?”苏漪把萨琪玛塞城城手里。
以是,下午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