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却被这该死的松滋县县令董袭给扣住了,并以此来威胁末将,以是这松滋县才迟迟没能攻陷,还请公子降罪!”
一言甫毕,乔蕤恭敬地半跪在地上,要求袁江惩罚。
“末将不敢!”乔蕤仓猝啓首,“公子,不瞒您说,实在末将的故乡就是在这松滋县。”
听完乔蕤的解释以后,袁江这才恍然,弯下腰,双手将他扶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听了乔将军这番解释,本公子这才明白你的难处,实在对不住啊。”
乔蕤是个身高七尺的壮汉,黄得发黑的脸上尽是风刀霜剑刻下的陈迹,手长脚长,站在那边很有几分将才的味道。
无法地摇点头,袁江翻身上马,向虎帐走去。
可他为甚么攻不下小小的松滋县呢?袁江心中的迷惑又减轻三分。
乔蕤感喟一声,无法地摇点头,“公子……这话,末将真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不时有喊杀声从营寨内传出,远远地看去,东南边另有一阵阵的尘烟升起,想来是马队正在练习。
雄师在一处高高的山丘上稍息,端坐在一匹红色健顿时的袁江,手搭凉棚,放眼望去,只见得火线不远处便是一座小小的县城。
他穿的是虎帐中最风行、也是最浅显的玄色战袄,下边是红色战裙,戴的头盔也是最浅显的格式。独一能将他和浅显兵士辨别隔的,唯有头盔上面插着的红色鸟羽。
袁江指了指不远处的松滋县,“乔将军,这松滋县城里的守军不过八百,你但是领了五千军马,如何到现在还没能攻陷来?”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这有个毛线可冲动的?他乔蕤再本事,不也是我的部下将领吗?见到我还是得行大礼。”
如何说三个臭皮匠,也顶上个诸葛亮:一向到松滋县,白毦军每战的伤亡人数都稳定在两位数,且不超越五十。
袁江伸出双手将乔蕤扶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此番有劳乔将军不远千里从扬州赶来,助我攻打庐江。”
袁江想了想,苦笑道:“等此次攻陷庐江以后,本公子再去给你们请个短长的智囊压阵。”
“看把你能的!江不举,这就是你至今还是单身的启事,人家乔蕤两个女儿但是这全天下最美的女子,你不客气点,能弄到手吗?――颁发人:爷的帅你不懂。”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今后再攻城掠地,袁江倒是谨慎再谨慎,老是将两位主将招来,会商好有效的战略以后,再行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