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岳媚,扭着蛮腰走上来,指着本身脸上的血痕,千娇百媚地对赵谦说道:“赵大哥,你看看,这些都是那几个刁民干的功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吕翎闻言色变,她揪着步光的耳朵问道:“木头疙瘩,瞧你干的功德,大老远请来的人,不帮我们也就算了,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去帮别人,这是何事理?说,我要你给我个解释。”
“就你这渣滓,哥顺手都能捏死。”
“额,各位大老远的跑过来,辛苦一趟,吃杯酒也是应当的。”
赵谦眯着眼高低打量袁江一番,见其穿戴华贵,想来应是富商后辈,心中顿时起了欺诈一番的动机,他道:“我名赵谦,你能够称呼我为赵捕头。至于我说的国法嘛,呵呵,在这寿春城中,我的话就是国法。”
对于如许的小喽啰,袁江淡淡地笑道:“国法?呵呵,不晓得这位差人如何称呼,又不知你口中的国法是何物?”
袁江信手一挥,如同丢渣滓般将韩秦丢在地上,末端,还照着他的面,啐了一口。
步光是江南豪族步氏后辈,其父步鹭虽有才调,却籍籍知名,而韩秦倒是游击将军韩浩的儿子,两相一对比,孰重孰轻,不言而喻。
“赵捕头,当真短长啊。”袁江虚情冒充地赞叹一句,继而又戏谑地笑道:“莫非赵捕头不怕今晚风大闪了舌头吗?”
赵谦一挥手,刚要带人拜别,可巧陈到将打的遍体鳞伤的韩秦拖了过来,一并拖来的另有他的几个扈从。
“谁给你是自家人,滚一边去。”既然决定帮忙韩秦,依托韩浩这棵大树,那赵谦就没有再和步光靠近的事理,连面子上的假以辞色,他也觉很多余,“步公子,我劝你还是躲远点为好,这群个刁民,既然敢质疑我赵谦在这寿春城中的职位,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领头的官差赵谦笑了笑,道:“步公子,我们兄弟几个大老远的跑来一趟,挺不轻易的,你就筹办如许把我们斥逐归去,不想请我们吃杯酒?”
赵谦仓猝蹲下身,将一脸狼狈的韩秦扶起来,体贴肠问道。
吕翎坏坏地笑道:“不过你可不要欢畅太早。”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混乱的场景,对步光笑道:“看,袁公子已经找人来帮我们清算那批歹人。”
赵谦满不在乎地笑笑,他回过甚,对身后的一众兄弟说道:“兄弟们,你们说,咱的话是不是就是这寿春城的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