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写了一首李白的名诗。
阮瑀支吾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龙飞凤舞地写下这首诗,袁江笑呵呵地说道:“太白兄,现在我又抄了你的一首诗,对不住哈,今后还得费事你多谢几首,可千万别和我撞脸。就算撞上,也是你的题目,谁让我穿在你前面,哈哈。”
“那还愣着干吗,还不给张阁主报歉。”
已是刘桢并不晓得,袁江的诗才已经遍及淮南各地。
对于袁江的喝骂,阮瑀只要一脸的无辜神采,这一幕,被旁人看在眼里,倒是分外的喜感。
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袁江便是见到一脸不觉得然的刘桢,他面色略微不悦地问道:“公干兄,你仿佛对本公子刚才说的话,不觉得然啊。”
刘桢不急不缓地说道:“公子说我们不及你富豪,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本日妖妖女人的出阁大会,可不是谁有钱谁就能抱得美人归,我传闻,比起财帛,妖妖女人更是正视一小我的诗才。”
说完以后,便是怀着忐忑的表情望着袁江,如果后者还是不对劲,估计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番话说的极其的挑衅,但是袁江听了以后,不怒反笑,不但是他,张勋、陈到等人也是一样的神采,脸上挂着嘲笑,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望着刘桢。
袁江面庞噙着笑意地望着阮瑀,笑问:“不晓得这位阮公子意下如何?”
陈琳等人当然是为桃妖妖而来,但是现在哪敢说,只听陈琳笑呵呵地说道:“不瞒公子你说,我们三兄弟是来这淮南游山玩水的,可巧来到这桃花阁,又可巧明天是闻名大江南北的妖妖女人出阁的日子,我们这才来捧小我场,还请公子不要曲解。”
以是,才有了明天的挑衅。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
“我……我没定见。”
袁江倒是没有太在乎这些,还是会张勋他们吃吃喝喝,谈笑风生。
袁江笑呵呵地一应接下,还叮咛大茶壶来给陈琳三人加座添副碗筷。
陈到豁然站起家,就欲脱手经验一番刘桢,却被袁江拦住,“让他说,我倒是如何小瞧人了?”
袁江这轻视的话语方才落下,便听到在坐的人中有人非常不平气的冷哼一声。
不过这一回,袁江倒是没有在用心难堪他,只是笑着点点头,“这才像话嘛,好了,明天你冲犯本公子的事,就不与你究查,如果再有下次,哼哼,细心你的皮!”
袁江笑道:“很简朴,一炷香的时候,我们各自做一首诗,都不写上姓名,与世人传看,如果大师感觉好,便在上面批红,一圈以后,我们看谁的批红多,就算谁赢,如何?”
在刘桢猜疑的目光中,袁江缓缓端起面前的酒杯,悄悄抿一口,笑道:“既然公干兄以为你的才调要远超于我,无妨我们比一比,如果本公子输了,本日这花魁出阁大会,本公子便不再插手,如果你输了,便入我帐下当一戍城小卒如何?”
阮瑀被这一声厉喝吓破了胆,愣了半晌以后,才缓缓地重新给张烁报歉,“张阁主,刚才这事,是鄙人的错,我在这里诚心肠向你报歉,但愿你能宽恕则个。”
不过,也难怪刘桢这般自傲,因为在三国的时候,信息的通报只能靠口口相传,以是一件事,要想传遍天下各地,除非有人特地为之,不然的话,是一件很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