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妙极,这首五言绝句可谓千古一绝,我等佩服之至。”
“郑泰兄此诗足以凸起大师风采,的确令人赞不断口。特别是‘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这两句,写得非常朴实,此中揭示的恰是人们在平常糊口中常常能够见到的一种场面,读之很有感到,也很贴切。郑泰兄,公然短长,不愧是诗作名家。”
“奏凯,这个臭表脸,竟然还敢调戏江哥,真是作死!”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从那里来的自傲来挑衅我。如许的诗歌,我顺手就能拈来四五首。”
不知细叶谁裁出,
“香蕉你个巴拉,这副角太阔爱啦,凑过来给人打脸,看来不打是不可的。”
“咏柳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我等洗耳恭听。”
他对劲地转过甚,傲然道:“我这首诗就以庭中歪脖老槐为材,即兴而作。”
“在电视剧中如许的副角连一集都活不过--出场死。江哥,上,用唐诗宋词无情地碾压他,让这些无知的人类颤抖吧。”
何颙为之气结,一旁的郑泰接过话茬,“小子,不就是幸运写出一首好诗吗,有甚么值得高傲的?”
如果说之前袁江做的那首【问张勋】,在他们看来是幸运之作,那么这四首咏物诗一呈现,便是直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们的看法摧毁,除了赞叹,真的找不到其他词来描述此时的景象。
阎主簿苦笑着摊摊手,指了指还在惊奇中的四个伪君子,无法地叹道:“都是他们四个惹得祸,非要在袁公子面前矫饰文采,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袁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踱步向前,沉吟道--
此时的阎象还沉寂在惊奇中,只是机器地回以一礼,脑海中倒是在几次咀嚼那四首咏物诗。
“此诗比之前郑浑写的还要好,郑家一门出了两个豪杰,当真令人敬佩!”
何颙老脸一红,抵赖道:“认错,我凭甚么向你认错?”
“哦,看模样,你也不平?”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剑眉。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甚么?!!!”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万条垂下绿丝绦。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蝉
袁江等人出后好久,阁中的人才反应过来。
“袁公子?你说刚才那人是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