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道:“多谢琉年土豪,我必然不辱任务,尽力装比。”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36E用剑抵着袁江的脖子,问道。
桌上摆满山珍海味,身边还放了两盘的金银珠宝,满是袁江赠与马日磾的。
马日磾和阎象相伴着向阎府走去,路上,阎象问马日磾,“马太傅,我说的如何,公子是个礼贤下士的明主吧?”
如此一拉,打赏的粉丝们就成了袁江的衣食父母,这也是他为安在普通的事情上尊敬粉丝们定见的启事。
阎象笑着点点头,俄然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说道:“马太傅,我有一事要提示你一下。”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不管别人如何,我们淮南算一起,起码今后会是。”
“江哥,你放心,这个马日磾一看就是混宦海的老油子,不会不懂情面油滑的。你对他这么好,他回到都城,必定会大肆给你吹嘘一番--颁发人:琉年。”
马日磾说甚么也不去接袁江解下的佩剑,毕竟这个礼品实在过分贵重。
“为甚么?”袁江不解地皱皱鼻子,“那家伙差点杀了我,我岂能等闲放过他。”
袁江用心板起一张脸,“马太傅,自古以来,宝剑赠豪杰,你若不收,岂不是看不起我袁江?”
一旁的阎象也是陪着抽泣起来,袁江正色道:“马太傅此言差别,在这动乱的期间,您能拖着渐老的身躯,不辞辛苦地驰驱在中原各地,仰仗三寸不烂之舌,压服各路诸侯尽忠朝廷,这怎能不配称豪杰?”
袁江欠身施礼,“多谢马太傅。”
一个接一个的欣喜砸的马日磾头晕目炫,特别是在袁江扔出这个重磅动静,更是喜不堪收--连续干了好几杯酒,才勉强平复冲动的情感。
当然还是他本身做主。
马日磾面露难堪之色,“公子,我晓得你是个忠于王室的良臣,可你父亲不那么想啊。”
“公子,这……这可使不得!”
“阎主簿,固然说。”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那你这是干吗?”
马日磾幽幽地感喟一声,“我算哪门子豪杰,不过是个徒有浮名的糟老头罢了。”
袁江难堪地推开剑刃,问道:“为了一首诗杀我,恐怕有些说不畴昔吧?”
“呸,色胚!”36E照着袁江的面啐了一口,倒是将宝剑收归去。
马日磾嘴咧的跟拉链一样合不拢,“阎主簿诚不欺我,这袁公子不止文采斐然,并且对我如许的朝廷之人,也是恭敬三分,当真是令人喟叹。从南到北,我这一起走来,碰到的很多诸侯都不如袁公子这般宽弘大量、温文尔雅,更不要说是那些个大师公子,的确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