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俄然从前面叫住何颙,脸上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红泥小火垆。
何颙冷声问道:“那你还想如何?”
阎主簿嘴角勾起一抹奥秘的弧度,“耐烦看下去。”
绿蚁新醅酒,
“喂,你小子倒是快说啊,晃了半天,头都给你晃晕了。”
晚来天欲雪,
这一首诗,绝了!
36E傲娇地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
袁江找了半天,才从弹幕中找到一首比较应景的诗--白居易的【问刘十九】。
目光始终在袁江身上逡巡的阎象,沉吟一会,点头笑道:“我可不如许以为,你不感觉袁公子实在是胜券在握,而用心让何颙等人的丑恶嘴脸透露在我们的眼中吗?”
“【问张勋】
但是惊醒过后,除了赞叹,他们也不晓得该说甚么。
“这TM看爽了,江哥你真6,说这话是在用心恶心那四个装比男吧?”
“驷马难追!”
袁江摇点头,咋呼道:“那可不可,这些端方可得事前定好,不然到时候我真赢你了,你却认账不叩首报歉,那我岂不亏损了?”
“如许陋劣的诗歌,怎能显现出我们江哥的逼格,来,哥给说个,包管流弊,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你有困难我帮手,我住隔壁我姓王。”
“卧个槽,老王早就不如老宋了,这马还轻易劈叉。”
沉寂!
“说吧,要谁的诗歌,杜甫行不?前几年他挺忙的,比来好多啦,我跟她还是老乡呢。”
袁江一手摸索着下巴,眯着眼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我的诗比你好,你就给我叩首认罪,莫非现在想忏悔?”
“江哥,度娘已经拉出来啦,请你纵情践踏吧。”
翠竹阁中一片沉寂,特别是四个一向在讽刺袁江的伪君子,脸上的挖苦瞬息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
袁江谦善地笑道:“说实话,这波比能装胜利,还是很多谢各位兄弟姐妹们的帮手,袁江感激不尽。”
马日磾紧跟着站起家,赞叹不已。此时的他,对于袁江只要满心的崇拜,再也没有初见时的鄙夷与轻视。
袁江望着筹办看好戏的何颙,嘲笑不止,“何议郎,当初父亲大人说你有三宗罪为世人所不耻,我当时还感觉有些言过实在,现在看来还少了很多!”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经常口出大言的孟浪家伙,有甚么资格说要指教我?若诗真比我写的强,还自罢了,如果不如我,乃至不如三岁小儿,那我便要你赔罪报歉,叩首问罪!”
直播间里--
一样的对话也在陶丘洪与郑泰两人之间停止着,只是他俩皆以为袁江是个口出大言的登徒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