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松绑,刘晔一边道:“许先生,我家公子不肯百姓蒙受烽火的搏斗,这才放你一条活路,但愿你能将你我两边的恩仇十足放下,你能做到吗?”
袁江闻言,神采突然一变,变得非常冰冷,他走上前一步,单手揪住许攸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沉,坚固的膝盖乘势而上,狠狠地撞击上去。
刘晔见到袁江已经放动手中的剑,知其应是饶过许攸,当下赶快走上前去,替他松绑。
“饶他一条狗命?”袁江两道剑眉微微蹙起,嘲笑不止,“我看子扬兄是胡涂了,这个狗杂种,多次设想谗谄我不说,竟然此次还企图掳走甄女人,其心可诛,留下来始终是个祸害,不如一剑杀之,斩草除根。”
袁江这一记膝撞,但是使足了力量,撞得许攸头晕目炫,鼻血直流。
就在许攸还要顶撞时,房间的们开了,一脸焦心之色的刘晔走了出去。
吴叔开口刚说完一句话,就被袁江逮住机遇,将臭袜子塞进嘴中。
袁江笑嘻嘻地说道:“许先生,真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如果因他一人,祸害了两地的百姓,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说完以后,袁江又照着吴叔的脸吐口吐沫,“呸,甚么玩意啊,也敢设想谗谄我家洛洛,真是不知死活。”
许攸点点头,眼眸中却尽是怨毒之意,“我能,我出去以后,就会做个老诚恳实的人,当真读些兵法,在想些精美的战略,到时候必然会报仇雪耻。”
刘晔快步走到袁江面前,跪下施礼,“部属私行闯进公子的房间,还请公子惩罚。”
袁江迷惑地问道:“袁熙跑了,还是被人掳走了?”
袁江挑了挑眉,语气倒是还是冰冷,“子扬兄,你如何来了?”
袁江冷哼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袁江一脚踩着许攸的头颅,冷冷地问道。
“许先生,现在你还想对我嗤之以鼻吗?”
袁江不怕与袁绍为敌,只是惊骇烽火搏斗百姓。
跟着降落碰撞声一起呈现的是,许攸那杀猪般的惨叫声。
袁江拎着那只臭气熏天的袜子,走到吴叔的面前,眼神中略带戏谑的号令道:“把嘴伸开。”
听着许攸的惨叫声,袁江笑得非常残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何必还是这类好笑的威胁。许攸,我奉告你,莫要高看本身,你就算再短长,我若杀你只是翻手之间的事。”
袁江恨恨地咬咬牙,手中的佩剑只得缓缓放下,现在袁熙被救走,袁江就算杀了他身边统统人,袁绍还是会获得动静,到时候两家必然兵戎相见。
许攸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并没有理睬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