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邵火上浇油,“叔父,不但是阿谁姓袁的,就连他的家将,也是口出大言:说叔父如勇敢违方号令,不肯卸去这县令一职,他就亲身提一杆枪来,取您项上人头。”
“混账!”
周邵点点头,周晖又问:“那不是他步家的传家宝吗?岂会等闲给人?”
厥后,我找张捕头前去帮手,那姓袁的竟然拿他的身份压我,还扬言要将叔父大人您贬为贱民,侄儿惊骇他果然如许做,只能忍气吞声的又挨了一顿毒打。”
周晖扬了扬手中的手札,喜笑容开,“你三叔给我写的,信上说,让我找机遇撤除这个姓袁的。”
袁江如何也没想到周晖会给他来这一招,只得笑盈盈地将他二人请进府中。
周邵有些不肯意,低着头,双手紧握,眼瞳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不过终究还是走到袁江的面前,跪下叩首,“袁公子,小人明天偶然冲犯了您,今儿给您叩首赔罪,还请您宽恕则个。”
周邵表情有些火急地问道:“叔父,你快跟我说说,三叔他给我们出了甚么奇策?”
周晖心疼的将他扶起来坐下,轻声安抚道:“你别急,把事情的颠末详详细细给我说一遍,若真是阿谁袁公子不对,叔父定会帮你做主。”
周邵拍着胸脯包管道:“袁公子,请您放心,明天的事,小人包管不会再有下次。”
“你但说无妨!”周晖双瞳中闪动着凶光,语气也是非常的冰冷。
周晖神采俄然变得阴沉,“你的意义是,那块和田玉已经到了袁公子的手中?”
“叔父,就是借侄儿十个胆量,也不敢在您面前扯谎。”唯恐周晖不信赖他的说辞,周邵还拉来张琦作证,“当时张捕头就在一旁看着,他可觉得我作证。”
周晖脸上盛满笑意,“那我们不见不散。”
周晖正在县衙内措置政事,忽听衙役来报:“县令大人,不好了,邵公子明天去步家收债,被人给打了。”
袁江仓猝从坐位上站起家,一把将周邵扶住,“这叩首就算了,只要你能熟谙到本身的弊端就行。”
袁江欣喜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周邵想了想,回道:“叔父,你有所不知。这姓袁的,手腕残暴的很,也不晓得他是从那里获得和田玉的动静,竟挟持了步练师和项耀,以此来逼迫李老妪交出和田玉。我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他在威胁李老妪,我不过是上前给步家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还将我和部下的人全数毒打一顿,真真是气死人。
第二天一早,周晖领着周邵,带着一马车的礼品前去给袁江赔罪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