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扒开剑刃,袁江嬉皮笑容地说:“别活力,只是开个打趣嘛。”
袁江重新拿出个洁净的茶杯,给她斟满一杯,亲身奉上,“来,尝尝我的技术。”
袁江讪讪地笑道:“不就是喝了我的口水吗,用不着如此的冲动。”
步非烟拗不过他,只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本来她是想着喝完了事,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茶刚一入嘴,香气立马溢满檀口,缭绕在皓齿之间,耐久不息,更不要说那茶的感受--涩涩中带着些许苦涩,令人回味无穷。
说到这里,周晖再也说不下,声音哽咽到极致,双手攥的发白,任谁都能看出贰心中的无法与愤恚。
步非烟柳眉倒竖,“胡说,你的茶不是在你手中吗?”
他哈腰做出个“请”的手势,又道:“周县令,内里冷得紧,请屋内一叙。”
几人分主客坐下,廖化问道:“周县令,在坐的都是我廖某的兄弟,你要有甚么话,但说无妨。”
袁江笑呵呵地给她解释,“我这杯是春茶,用的是三钱雨水烹煎而成;你那杯是秋茶,用的是五钱露水煎熬而成。你来之前,我恰好喝了你那杯秋茶,味道不错,你感觉呢?”
步非烟正眼都不瞧一下,“不就是用露水烹的茶吗,有甚么好尝的?”
“很好!”步非烟咬牙切齿的回道,手中劲力开吐,直接将茶杯捏成齑粉。
廖化满脸笑意,点点头,“此计甚妙。”
“唰!”
话音落下,一支箭矢破空而去,稳稳地射在靶心上。
袁江没有理睬她的讽刺,只是指了指她手中的茶杯讪讪地笑道:“你刚才喝的那杯茶是我喝过的残茶。”
袁江苦笑着摇点头,倒也没说甚么。
说着,廖化便是站起家,就欲拿起靠在墙角的长柄大刀去找袁江算账,却被周晖拦住,“元俭兄,切莫打动,袁江那厮部下虎将如云,你如果单枪匹马冲畴昔,不但不能替愚兄出这口恶气,反而会受其害。”
廖化热忱地握住周晖的手,笑道:“周县令说的那里话,你不嫌弃我们兄弟几个出身卑贱,美意收留。我们早已感激不尽,哪还能说周县令照顾不周?”
此人在见到周晖时,脸上不由弥漫出冲动的神采,“周县令,我们大伙可把你给盼来了。”
步非烟斜了他一眼,走上前来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这才说道:“没想到我们的袁公子,竟然如此怯懦。”
袁江一口回绝,“不需求,我一小我能搞定,你只要在家护着步练师他们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