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也不恼,只是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家伙,年纪悄悄的,口气倒是不小。”
李老妪正要搭话,那已经褴褛不堪的柴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倒在地,几个放肆放肆的壮汉簇拥着个衣裳富丽的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陈到貌似浑厚的笑笑,将手中的红缨霸王枪还给还是愣神的项耀,自顾自地走到袁江的身后。
项耀使起小性子,气鼓鼓地背过脸去。
“这……”在劝说袁江几句无果以后,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始终放不下。
周邵依仗着叔父的权势,在这舒县城中作威作福五六载,明天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他顿时火起,“牲口,你竟敢骂我,不想活了吗?”
衣裳富丽的公子哥,邪魅地一笑,挑衅的目光落在服饰比他差不了很多的袁江身上,嚷嚷道:“你是城中哪位大人家的公子?见到本公子也不晓得施礼?”
“反了,反了!”
项耀没有立马搭话,从土床上站起家,左脚悄悄在靠着墙壁的红缨霸王枪上一勾,右手在往前一探,稳稳地将枪身握在手中,三两步走到院中,劈空斩风地舞了几下,末端,还来个霸王别姬。
陈到点点头,“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李老妪无法地摇点头,“但愿吧。”
周邵捂着发烫的脸颊噔噔噔地后退几步,暴跳如雷,对着跟来的几个扈从吼怒道:“你们上去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我担着!”
袁江满不在乎地笑笑,“李伯母,你放心,我就在这里等着,哪也不去。就算他将周晖请来,我也不惧。”
周邵撂下一句狠话以后,在两个扈从的搀扶下,狼狈地逃脱了。
约莫畴昔一盏茶的工夫,门外响起喧华的喧闹声,另有降落的马蹄声。
步练师内疚半天没有搭话,一旁的项耀倒是急不成耐地说道:“这位周公子,是县令周晖大人的侄子周绍,常日里没少欺负我们,我乳母身上的伤,也是他们打的。”
跟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陈到像丢渣滓一样的将周邵丢在地上,末端,还吐了口吐沫。
“步家的人呢,从速给老子滚出来,不然一把火抖了你这破马棚!”
步练师劝道:“娘,你不消担忧,袁公子本领很大,应当不会有事的。”
袁江抬眼看时,一群人呼啦啦地涌出去,足足有三十几名带刀衙役,他们的头儿还没走进院落,傲慢地声音就远远地传出院内世人的耳中。
收枪,站定,项耀不无高傲地冲着袁江勾勾手指,“这几式枪法你行吗?”
“喏!”
袁江呵呵一笑,要不是他穿越前特别喜好玩三国英杰传,尤爱挑选武神赵子龙,他还真不识得这百鸟朝凤枪法。
陈到承诺一声,走到项耀的面前,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红缨霸王枪,低喝一声,十三招百鸟朝凤尽数发挥出来,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特别是最后一招,更是将枪法的精华完美揭示出来,就连自恃枪法绝伦的项耀也自叹不如。
唯恐袁江不信,项耀还替李老妪撸起衣袖,上面新旧鞭痕不下数十条。
“李老妪,传闻你家小娘子,本日获得个好恩客,赏钱十几贯,从速交出来给我们花花。”
他一走,李老妪焦心肠对袁江说:“袁公子,趁着周公子还没有搬来救兵,你从速带人走吧,不然等他再来时,结果将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