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儿,开口!”
袁江也不恼,只是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家伙,年纪悄悄的,口气倒是不小。”
袁江走到项耀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问:“这百鸟朝凤,比你的霸王枪如何?”
“步家的人呢,从速给老子滚出来,不然一把火抖了你这破马棚!”
“你们……有种,给我等着!”
项耀撇撇嘴,傲然道:“那是因为我有真本领。”
“这……”在劝说袁江几句无果以后,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始终放不下。
项耀使起小性子,气鼓鼓地背过脸去。
“公子,这些人,俺一小我处理!”
“喏!”
唯恐袁江不信,项耀还替李老妪撸起衣袖,上面新旧鞭痕不下数十条。
那十几条鞭痕激起袁江心中的肝火,他恶狠狠地瞪了周邵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连白叟都打,真是禽兽不如!”
不倒半柱香的工夫,周邵带来的六个扈从皆是躺在泥泞不堪的地上,哭爹喊娘的叫疼。
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老妪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子力量,断声喝止住项耀,“我之前如何教你的,做人要谦恭温暖,那里有你如许没大没小的?快向这位袁公子报歉。”
老妪还要说话,几声谩骂从院别传来,将她到嘴边的话生生给禁止归去。
周邵捂着发烫的脸颊噔噔噔地后退几步,暴跳如雷,对着跟来的几个扈从吼怒道:“你们上去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我担着!”
“反了,反了!”
“哪个混球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打人,还想不想活了?”
袁江笑道:“你刚才发挥的枪法名叫百鸟朝凤,乃是童渊所创,我天然晓得你是他的门徒。”
“喏!”
“呦,没想到这找步家这老不死东西要账的人还很多。”
步练师内疚半天没有搭话,一旁的项耀倒是急不成耐地说道:“这位周公子,是县令周晖大人的侄子周绍,常日里没少欺负我们,我乳母身上的伤,也是他们打的。”
陈到点点头,“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收枪,站定,项耀不无高傲地冲着袁江勾勾手指,“这几式枪法你行吗?”
陈到了然,“公子见多识广,部属不及涓滴,佩服佩服。”
毕竟,全部三国中,会这枪法的人,不超越一手之数。
陈到是个战役狂,就连在路旁碰到不了解的人打斗,也会冲上去,将两人胖揍一顿,此时,见到五六个扈从围攻袁江,他顿时髦起,也不拿什兵器,只是赤手空拳的冲上去,三两下便是将一个壮汉撂倒。
项耀冷哼一声,“那童渊只不过是个不着名的小人物,怎能与我先祖西楚霸王比拟?”
“对于你,哪用得着我亲身脱手?”袁江轻视地笑笑,转过叮咛陈到,“叔至,随便露几手给他瞧瞧。不压压他的威风,还觉得这人间没人能慑住他呢。”
而陈到一脸的绝望,走到战战兢兢的周邵面前,揪着他的衣领,一把将其提到半空中,奸笑不止,“今后再来索债,记很多带些人手来,滚!”
步练师劝道:“娘,你不消担忧,袁公子本领很大,应当不会有事的。”
李老妪正要搭话,那已经褴褛不堪的柴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倒在地,几个放肆放肆的壮汉簇拥着个衣裳富丽的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