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莫非二哥也想和我对诗吗?”
袁熙见他被骗,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他用平平的口气说道:“很简朴,为兄指一物,限你五步以内作出来,如何?”
袁熙摇点头,“实不相瞒,为兄作诗没有天赋,不过却想讲求讲求江弟。”
“叮,亦成霜打赏主播十二个血瓶,恭喜您!”
袁江淡淡地笑道:“不碍事,你我是兄弟,何必多言?”
“【行路难】
吟咏完以后,袁江对劲地挑了挑眉,在世人震惊的目光中,持续说道:“刚才是我写的序,感受还能够,就给大师读了一遍,现在要吟诵的是我写的诗歌。”
袁江笑呵呵地回以一礼,“何议郎过誉了,鄙人才疏学浅,还不敷当此佳称。”说到这他扭过甚看一眼吹胡子瞪眼标许攸,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不过嘛,比某些傲慢高傲的人还是强上很多。”
……
一边说着,何顒一边向堂上的袁术朝贺,其别人有眼色的人或者至心赏识袁江诗作的人,也跟着向袁术作揖,口里庆祝之词连连向外蹦出。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只见他走到许攸的面前,笑得人畜有害,“子远先生,现在晓得谁在说大话了吗?”
夙来看不惯袁江的何顒,在阎主簿家中被他热诚以后,更是一向挟恨在心,发誓要苦学诗书,总有一天要从袁江那讨回落空的面子,但此时现在,倒是第一个站出来,对袁江由衷地赞叹道:“江公子所作的一序一诗,实乃佳品中的佳品,吾等望尘莫及啊,真是佩服。看来我们这些人,是虚度了几十年春秋。”
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工夫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前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嫡亲之乐事。群季漂亮,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酒杯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你何时教我写诗了?”暗自腹诽一句,袁江苦笑着摇点头,望了望老脸羞红的许攸,又望望恨恨咬牙的袁熙,转而又对直播间的粉丝们说:“哈哈,各位宝宝们,这波比装的很胜利,哈哈,多谢各位,能让袁绍的首要谋士和儿子一起出丑,看着就是爽,哈哈,多亏大师了。”
袁熙眼神深处闪过一抹阴翳,他道:“既然江弟这么有才调,无妨也让为兄领教领教。”
袁江所作,不管诗序,字字句句发人深省,此中表达的感情更是符合一众来宾的内心,特别是“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工夫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多少。”和“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两段,其抒发的两种分歧人生情怀,更是让人津津乐道,赞不断口。
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
袁江问:“当如何?”
此话一出,守在袁江身边的张勋等人气得怒发冲冠,正要出言呵叱时,却被袁江用眼神制止,他徐行走上前来,吟咏道:
“叮,钟有悔打赏主播十七个血瓶,恭喜您!”
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旁的袁熙见状,也是怒不成遏,只是在获得身后高览提示以后,心中那股肝火渐渐窜改成眼瞳中的怨毒,他想了想,俄然说道:“江弟,公然才调过人,刚才是为兄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