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支吾半天,也找不出话来辩驳许攸,只得对袁熙说:“这事我们总得收罗一下高将军的定见吧?”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那好我就成全你。”袁熙四下一扫,俄然瞥见侍立在袁术两侧侍女手中的画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好了,这第一件物什,就是画扇。”
袁江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袁熙这边是没想到袁江竟然会如此直接的招揽高览;而袁江这边的人,倒是在惊奇他为何对一个小小的都尉感兴趣,要晓得都尉一职但是比九品芝麻官还要低上一截。
袁江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现在说大话,你不感觉早了点吗?统统比及比过以后再说。”
固然不明白儿子为何会设想如许一个赌局,还赌上一个典军校尉,但是基于对他的信赖,袁术还是首肯了,并且欣然接管公证人的身份。
袁熙闻言,倒是没有甚么踌躇,毕竟他是怀揣着整治袁江的目标,这才衍生出这场赌局,贰内心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掌控,可也是十拿九稳;何况袁江开出的前提,优厚的让他底子没法回绝,以是他想也不想地就要一口承诺。
作为当事人的高览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他还没到而立之年,为人朴直不阿,不晓得趋炎附势,固然贵为袁熙的家将,可在全部冀州却很不受人待见,在袁熙府中,也常常被其他家将架空。
“他能有甚么定见?”袁熙撇撇嘴,话固然这么说,他为了给淳于琼的面子,还是意味性的扣问高览。
基于以上两个难处,只要在坐的来宾不傻,都会押袁熙赢。
说完,许攸还不屑地瞥了高览一眼。
按理说,在见地过袁江诗作的人,应当都去押他赢,可奇特之处就在这,此次押袁江博得,除了袁术和陶丘洪等人,绝大数来宾都押袁熙赢,就连袁术的部下几个将领也是偷偷让仆人帮他们押袁熙赢。
袁江笑道:“二哥,实不相瞒,我敬慕高将军的才调已经好久,但是见他在你的部下职位连个牙将都比不上,实在是过意不去,以是才想着通过此次的比诗,将他招为麾下。当然,如果二哥赢的话,我情愿将一名典军校尉,送与你作家将。”
高览固然离三人有些间隔,但是却将他们的说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当他听到许攸那句“不就是输了个都尉吗,有甚么大不了的”时,胸膛间一阵肝火中烧,要不是他常日里就经常受人挤兑,练就一副好忍性,恐怕现在早就翻脸了。
“甚么?”袁熙和高览皆是一愣,两双大眼睛迷惑地盯着袁江,不晓得他此话何意。
“淳将军,且不说二公子会不会输,单凭江公子开出的前提,我们就占了大便宜,试想我们如果赢了,不但能将刚才丧失的脸面全数找返来,还能白白地得一典军校尉,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