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袁江点点头,绣袍在棋盘上一挥,抹去统统的棋子,他笑道:“只是下棋也太无聊,明日随我去合肥城玩玩吧。”
一向没说话的乔蕤,俄然出言道:“不知公子可还记得阿谁怀中藏橘的陆郎?”
“多谢公子!”
驻马山坡,袁江放眼望去,合肥城城门紧闭,城门楼上随风飘荡着红色锦旗,偶尔有苦楚的号角声响起,在落日余晖的晖映下,整座城显得肃杀很多。
袁江呵呵一笑,“这陆康倒也是个极其重情之人,连死个宠妾都要全城记念。”
“袁公子,你返来了,没事吧?”
袁江呵呵一笑,回身走进府邸。
步非烟正若无其事地和步练师下棋;小乔像只欢畅的黄莺,在两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不断,偶然候,说不可,还要脱手;屋内只要大乔坐立不安,在中堂下来回踱步,见到袁江安然返来,立马迎上去。
陪他一起观城的李自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公子想要拿下这合肥城是个轻而易举的事。”
袁江满不在乎地笑笑,“有甚么不当的?你的才气我曾听周幼平说过,守这舒县城到处不足。”
李自成和乔蕤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袁江为何如此看重廖化,竟将这舒县城交给他驻守,而廖化本人也是有些受宠若惊,“公子,这恐怕不当吧?”
袁江目光四周扫了扫,对劲地点点头,“陈将军,此次能重新夺回舒县城,你功不成没,本公子回到淮阴的时候,必定替你在袁州牧面前邀功。”
在傍晚时分,袁江顺利到达合肥城。
廖化打动之余,也有些顾忌,“只是我本出身草泽,这守城的事,可向来没干过,如果管理不好,岂不让公子脸上无光?”
袁江想了想,“元俭兄,如许吧,我在找小我做你的帮手,你们二人合力管理这舒县如何?”
袁江点头回绝,“这战略虽好,可九江离这太远,交来回回得十几天,我们此番只带了五天的粮草,撑不到当时候,以是还是想别的战略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袁江安抚道:“元俭兄,我晓得你内心的火急,可此次攻打合肥,你真不能参与。”
李自成笑道:“实在此次功绩最大的是我的帮手,陈影,陈将军。”
袁江仓猝将他扶起来,“廖将军,快快请起。”
望着路两旁齐划一整跪倒的兵士,袁江叮咛道:“周晖的这些兵马如果情愿投降,你就把他们打乱编进步队中,如果不肯意,就给他们些川资,让他们各自拜别吧。”
“呔,你这家伙好生无礼,竟敢抓我姐姐的手,说,是不是想乘机揩油啊?”
廖化沉默一会,终究还是说出心中的设法,“公子,实不相瞒,实在我是想随你一起攻打合肥,你也晓得,我娘她已经被陆康阿谁混蛋囚禁一个多月,我内心实在驰念的紧。”
“这是为何?”廖化不解地问。
袁江摇点头,“我来时,曾听廖化提起过,这陆康部下有一员小将,名丁奉者,生的是极其威武,年纪虽小,却有万夫不当之勇,这合肥城有他戍守,不易攻陷啊。”
小乔不知从那里窜出来,霸道地挤在两人中间,将他们的双手掰开,一脸防备的盯着袁江。
李自成摆摆手,“我们都是为公子做事,受点苦又有何妨呢?”
被她这么一搅和,大乔俏脸羞得通红,白了小乔一眼以后,小跑回房中,而袁江则是悻悻地摸摸鼻子,走到步非烟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城内打得热火朝天,你这里倒是挺淡定的,还鄙人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