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郡主的确有红绸,是她问妾要的。本来这类害人的秘药,妾不该给旁人,但是妾当初小产身子不好,郡主多加帮忙,她问妾张口了,妾不好不给啊。何况红绸有异香,人一旦沾上,半年都有残香,不好狡赖的。”
几个婆子一听这话,立即慌了神,赶紧叫住人道:“老奴几个这就把皇子妃挪去偏院,还请郡主安排小我带路。”
三皇子气道:“表妹,你就是太好欺负了,刘志那畜-生才看你好拿捏。你放心,你和大哥的婚事必然不会有事。另有刘素儿,我必然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应当喜好的人!刘志变态,我比他还变态!”
明珠公主身上的盗汗一波接着一波,她神采惨白地看着暴怒的三皇子,又瞧了瞧卫沉鱼,最后像是下定了甚么决计普通,直接跪倒在地。
成果刚听到她的声音,三皇子立即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双眼赤红明显非常冲动。
“没甚么不成能的,刘志总要结婚的。与其娶那些性子短长的女子,不如娶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轻易被他们掌控。如许白日我是刘志名义上的老婆,早晨素儿就是他那遭人疼的好mm了。”
三皇子一下子有点乱,他感觉正凡人不该喜好那种玩意儿吧?
“不对,你等等。刘志那畜-生喜好花草树木和蛇虫鼠蚁啊,我前次去瞧了,他还没好呢。抱着个长尾巴的死老鼠狂亲,恶心得我饭都吐出来了。”
明珠公主被他打得头都偏到了一边,脸颊上印着清楚的五个手指印。
更有明珠公主所说的,此香一旦沾上半年不散,清楚就是要把这罪名定死在她头上了。
卫沉鱼将杯中的茶水饮尽,悄悄挑了挑眉。
她嘲笑一声,明珠公主和刘素儿还真是臭味相投,之前她俩不是一个男人,就联手欺负许莺莺。
对他这豪气冲天的最后一句话,卫沉鱼都想起家替他鼓掌了,说得可真好啊。
卫沉鱼冷下脸来,她身边服侍的人多,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地盘,以是三皇子毕竟没有脱手打她,但是看他那副气急废弛的模样,想必如果再不据理力图,这巴掌也得落到她脸上来了。
卫沉鱼挑了挑眉,绕了一大圈,总算是把这事儿栽赃到她身上,说实话她都替刘素儿累得慌。
三皇子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表妹,你可真是又傻又天真。难怪刘志会看上你,这世上活着比死了难。这些脏事儿我就不跟你说了,总之不会让你受委曲的。”
这些对她不仁不义的人,就休怪她一个都不放过了。
她当时让人送去库房里锁上了,但是细想一下那些小玩意儿的确带着一股香气,久久不散,想来是藏着红绸。
这世上的操蛋事儿又何止一两件,许莺莺上辈子做尽好人功德,成果却死得极其惨痛,还没人夸一句好。
“表哥,要不还是算了。她毕竟是庆国公主,你如果动手太狠,只怕影响两国邦交。”
她沉着脸叮咛道。
三皇子被她说得神采急变,最后定格在像是吃了屎的神采上,一言难尽道:“表妹,我感觉你说得对。”
一大串人都跟着去了偏院,明珠公主踌躇了一下,抬脚也想跟上,却被卫沉鱼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