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兔儿扑到在院子里洗衣服娘的怀里，她娘红肿的双眼瞬时又落下泪来，“你这孩子两天跑哪去了！娘还觉得……还觉得你被你爹偷偷卖了。”
老者顾恤地看着兔儿仿佛饿了很多天的灾黎样，莫名地一阵心伤，“你几岁了？”
“丫头！丫头！”老者唤了两声，惊起几只麻雀扑棱翅膀掠过。
“娘……呜呜……是不是好痛。”张欢从屋里跑出来，抱住娘就哭，吓得娘从速捂住张欢的嘴，“你别哭，你爹听到又该打娘了。”
“娘，我去赢利了，你看！十四个铜板呢！够爹在村上卖好几斤酒。并且，我还给爹弄到酒喝了。”兔儿高兴地将铜板和酒壶拿给娘看。
见娘的脸颊淤肿，“爹又打你了。”
“我只是想送你回家。”他还是对峙，兔儿无法，只好不睬他持续往前跑。不知怠倦地一起驰驱，又困又累又饿，终究对峙到第二天中午回到了村上。
“没事，不疼。”娘抹了抹眼泪，心疼地端住兔儿冻得紫青的面庞，“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担忧死娘了。”
兔儿目光落在他的皮革酒壶上，他喝了一起，阿谁不大的酒壶就仿佛喝不完似的。她很猎奇内里是不是真的有酒，哪怕有几口酒回家给爹也能免除一顿打。
“弟弟没吃过烧饼，拿归去给弟弟吃。”
老者斑白的须发沾满了雪花，冻得发红的脸微微噙了一丝笑，“死了也摆脱了。”
雪花落在他胸前，垂垂融成晶莹的雪珠。兔儿扒不动了，胡乱地阖上他疏松的衣衫，怠倦地瘫在一旁，见他身上有个干粮袋子，拔开拿出一个干巴巴的烤饼狼吞虎咽地啃起来，吃的噎了就抓一把雪塞嘴里解渴。
即便如此，张麻子还是挥动棍棒狠狠在她们娘俩身上狠打一顿。兔儿吓得心脏一阵狂跳，紧紧咬住牙关，眼中充满恨意，硬是忍居处有疼痛没出丁点声。
“两天。我从没吃过这个东西。这是甚么？”
第251章 我曾经有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