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印迦!”树爷爷一惊。“你个丫头和天帝有何渊源?”旋即他又一把攥住兔儿的手腕,“这力量是……”他竟惊得声音发哽,“妖王的灵力。”
正说话间,宫外涌来一大队玄水明宫的兵将,簇拥着俄然现身的妖魂,无数的幻影相随没法分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身。黑影一闪而过,直接从树爷爷和晴萝身边闪过,直奔兔儿所处的房间,一刀劈开极琰布下的结界,直接突入屋内将兔儿抓了出来。
“……”兔儿垂下眼睑,眸子快速流转,恐怕说错话暴露马脚,“我也不如何熟谙那小我。”
“你个小丫头,莫非有些来头?”窗别传来树爷爷的声音,还不待兔儿呼救,窗外又传来他的一声低叹,“无殇重生了,我的一朵花……却再也回不来了。”
兔儿双手托腮,心中无穷充满猎奇。
极琰面上的温润如玉刹时变成冷若冰霜,一句话也没有说回身拜别。兔儿从速追上去,门在此时轰然关紧,内里传来落锁的声音。
极琰的眉心收拢成川,眼底涌上一层迷雾。“你是一个凡尘女孩,为何会被人带来妖界?”并且身材里另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那力量……仿佛有点熟谙,却又一时候没法想起来何时打仗过。“莫非你的身材有何奇用?”他也只能想到这一点,“既然如此,那人又为何抛下你单独拜别?”
见她如此荏弱无依,即便铁石心肠也被揉碎。笑着刮一下她的小鼻头,就是她不求他,见她的模样神情这般肖似一朵,也会收留她。
“一朵花啊一朵花,当年你若能跟极琰结婚是不是就不会死了?极琰这几年变了很多,沉默寡言极少见人。每个月都遵循你的嘱托去幽江之岸给喜子和银老太扫墓。倒是树爷爷太脆弱,幽江之岸一次都不敢去。若树爷爷有你一半固执,也不会落个满心余恨的了局。望着敬爱之人拜别,独活于世的苦楚可谓世上最难过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