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妾身早就思疑她不是真的一朵了，一朵一贯仁慈有礼，毫不会侍宠生娇待人霸道。皇上，您复苏地看一看，到底哪个才是一朵！”王慧洁冲了出去，跪倒在羽宣面前，泣声道。“妾身与你十多年的伉俪情，我是甚么品性你再熟谙不过，灵妃几次诬告我……皇上莫非就没起一点狐疑？”
羽宣手里的长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亦不清楚为何就是没法伤害面前的女子，心好痛痛得好似要裂开普通，有力地发展一步，仓猝抱起瘫在地上的灵镜。
“你……”羽宣痴怔地望着兔儿。
不染也举棋不定了，“我不会伤害一朵，万一你操纵我伤害一朵……”
“我有再生之力，何况又是梦中，你也一定能杀得了我。”兔儿已敏捷避到屋顶之上，面对灵镜的招式，她一点反击的才气都无，而凡人之躯亦发挥不出宿世影象中的法力。
“当然好，此生能有你为伴，世事何求。”
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朱砂痣，一样的水眸潋滟……只是一个妖媚，一个清丽，一个目光如剑，一个温和如暖水。
“金宝！宣皇后！”
第308章 毕竟不忍
“开口！”
“我不想你杀人。”
“宣！竟有个和妾身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皇后公然下了好大一番工夫，非要将我们分开！”灵镜拽着羽宣的胳膊，直接挡住羽宣的视野，让他只能看着她。“那是假的！我才是你的小朵！”
“你现在只是凡人，底子斗不过我！”灵镜鄙笑一声。
“灵镜！你是在害他！”兔儿大喊，就在羽宣的长剑刺来的那一刻，她不躲不闪，只问羽宣，“在妖界你刺我一剑，现在还要再刺我一剑？羽宣！”
兔儿旋身而起，在雪花中长裙飘荡，“灵镜，过了本日，人间的羽宣就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身，你真的但愿他死？即便在梦境中你们相依相偎，那都是假的！”
清楚看到羽宣眼底呈现的裂缝，兔儿再次扬声诘责他，“你若真的爱过我，岂会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我！我来接你归去，你必须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