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指点江山之杀边塞 > 第五十章:此去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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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治修,我有个弟弟叫治平。

只听得一道清冷的女音缓缓言道:“微臣此番前来,奉先帝之命回京助太子殿下即位,及率武将给新帝道贺。现在大局已定,待先帝……先帝诸事停妥,微臣就不一一给圣上、太后和诸位大臣一一话别了。”

我说,贤君之治国,其政平,其吏不苛,其赋敛节,其自奉薄,不以私善害公法,犒赏不加于无功,科罚不施于无罪,不因喜以赏,不因怒以诛,害民者有罪,进贤举过者有赏,后宫不荒,女谒不听,上无淫慝,下不阴害,不幸宫室以费财,未几观游台池一罢民,不雕文刻镂以逞耳目,宫无腐蠧之藏,国无流饿之民。

师父终究容忍不了姨夫姨母的恶作剧,带着我踏上了游历的路途,一同的另有明哲与清澈。大江南北,长城表里,走过尘凡光阴,看尽人间沧桑。厥后明哲奉告我,姨母说秋家后辈有一门课叫做游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无数,世事洞明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

父皇垂目不语,次日驾崩,留下遗照命治平即位。

“王爷但说无妨。”

先生冥思苦想半晌,最后欣然道:“曾经天放学子三分之二出自淮安崔家,现在天下半数名将出自秋惊寒。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圣上雄才大略,风华正茂,朝中人才济济,文有流芳、小阳之流,武有文锦、百里之辈,又何需微臣留京?微臣离京多年,荒于政事多年,惯于‘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连豆子都种不好,恐怕是不得不孤负太后的美意了。”她声姿高畅,端倪疏朗,“但是,微臣也有个不情之请。”

我恍然大悟,哑然发笑。

宗人府的日子并不难过,没有母妃峻厉的怒斥,也没有先生喋喋不休的说教,我睡了懂事以来最温馨的一个觉,醒来忽而想起父皇的猝然驾崩,悲从中来,不成断绝。十几年的繁华繁华,昨夜的大逆不道,在面前一幕幕,仿佛南柯一梦,一夕之间灰飞烟灭。我俄然很想晓得本身是谁,又将何去何从。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发兵,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你来得恰好,穹苍整日捉着我学画,的确是苦不堪言。”她眉开眼笑,几近欲手舞足蹈了。

她揉着眼角的细纹,笑吟吟隧道:“傻孩子,你父皇问的是你如何治国,不是贤君如何治国。你的答复当然没有错,但是‘后宫不荒,女谒不听’贤君恐怕也难以做到吧?并且,你姨母、成王妃皆是当朝女将,你那不是在打你父皇的脸麽?当时,东夷覆国没几年,百姓仍然贫困,太子殿下经历的比你多,晓得更多的官方痛苦,‘有为而治’是他沉思熟虑过后的肺腑之言,这才是最关头地点。”

宫中有个传播已久的谎言,那是关于母妃的,传闻母妃之以是宠冠六宫,只因为她的容颜酷似一人——秋惊寒,那位活在传说中的姨母,自我记事以来,从未见过她,即便官拜定北王,宫宴也从不露面。但是奇特得很,我倒是听着她的传奇故事长大的,父皇常常提起她,她何时去燕北,她何时出任燕北都护,她何时光复西戎北狄,她何时出嫁,她何时东征,她何时生定北王世子……父皇如数家珍,神采和顺又哀伤。即便是提起和顺敏慧的皇后,也未见到他暴露如此庞大的神采。厥后我晓得情事以后,垂垂明白那是放不下,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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