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笑这个。”罗欧忍俊不由,“这多出两根手指算甚么?用十指操琴,再比出两根中指鄙夷听曲的人?”
此话一出,世人皆震惊。
周凯泽:“……”
罗欧似笑非笑看着他。
罗欧胳膊肘碰碰段莫愁,朝正在操琴的人努努嘴。
段莫愁与周凯泽更是没法信赖地瞪大了眼睛。
罗欧道:“夏季是万物残落的季候,万花皆息,唯独梅花,却非要傲雪斗丽单独开放!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岂有不苦之理?何况令尊又悟到梅花真谛,为了这高雅之香,却更加重了家道苦寒!”
听冷先生这一曲,老朽仿佛置身在雪停晴好的梅园,但见一束红梅正在绽放。想必,此曲乃是令尊大人的观梅悟道之曲。”
罗欧摆摆手,并不在乎。对着世人朗声道:“诸位,鄙人大胆在此放言,谁的琴曲对莫老爷子有效,鄙人略听一二便知,诸位无妨尝尝罢!”
……
冷崖吃惊不已,不敢再托大,赶紧抱拳道:“还,还请罗先生指导迷津!”
世人却一片哗然,纷繁惊诧不信。
琴道宗这座府邸深广,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皆有匠心。
罗欧见礼,带着段莫愁与周凯泽坐下。他对琴道渊源没甚么体味,更不体味在坐的这很多人,但见段莫愁与周凯泽刚坐下便指指导点,眼神里透着镇静,便知明天参加的人皆是成名大师。
冷崖双手寂然垂下,神采绝望,怔了半晌才回到坐位上,沉默不语。
“回先生的话,是的。”带路的弟子一脸恭迎道:“来献曲分两种,一种是本身要来的,比方先生如许的,且您还是头一个过关的。”
“他很驰名么?”罗欧问道。
这时,从方阵中站出一人,冷冷道:“我有一曲,想听罗先生高见。”
天井郁郁葱葱曲径通幽,穿过假山再往里走就到了琴堂。另有几十米远,就听到琴堂内里传来一阵婉转的古筝。
那弟子不堪唏嘘感慨,一转头,罗欧早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