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师把杜玫的头发剪得跟小男孩似的,刘海短短,两鬓暴露了耳廓,后脑倒剃上。
杜玫反手把本身头发抓在手里看了看,头发干枯如草,发梢根根开裂:“好吧,我从16岁起养长头发,都养了10年了,是该换个发型了。”
“穷,我家穷是一点都不穷。但我妈是,她烧的饭菜,除了我弟外,不舍得给别人吃,这别人包含我爸和我,另有她本身。为甚么呢,因为我妈烧菜做饭特别细心,豆芽菜一根一根捡,鸡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拔得干清干净,一顿饭,洗菜洗个3小时,烧菜烧个两小时。我妈菜味道烧得非常好,比饭店还好吃,只是阿谁量啊......鸡腿最多烧两根,红烧肉四块,青菜,两筷子就能夹完。汤,每人两调羹,连饭都只烧那么一小锅,你说饭烧多少不是一样的烧啊,但是我妈偏不......每顿饭,菜有十七-八个,面前一堆的小碟子小盘,色香味俱全,就是不敷吃。我一人便能够把整张桌子十足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