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第91章 不看不知道,古代真奇妙
几句酬酢过后,盛老才道:“你好好歇口气再说,哪个在背面赶着你了不成?!”
贺老夫人见盛老较着松动了态,也不急着逼要答复,又聊了一会儿后,便起家告别,明兰打起帘,慢吞吞的从里屋出来,挨到祖母的炕边,祖孙俩一时相对无言,过了好久,老才叹道:“弘哥儿……”说不下去了,然后对着明兰道,“明丫儿,你如何说?”
明兰坐到老身边,考虑着字句:“旁的都不要紧,只里头两条,一是曹家要离京了,二是曹家表妹怕是不能生了。”
贺老夫人想起这件事来,就烦的头皮发麻,但是她实在心疼自家孙,性一股脑儿都说了:“曹家要走了,便日日死求活求的要把表女人弄出去,弘哥儿不肯,我瞧着儿媳妇病的半死不活,就出了个主张,叫她们母俩到城外庄上疗养几日再返来!曹家寻不到人,也无可何如。……昨日,曹家俄然来叫门,说她家女人寻死了,被从梁上救下来后吐了真情,说她已不能生养了,若弘哥儿不能怜悯她,她便只要死一条了。我吓了一跳,一边给弘哥儿报信,一边去了曹家亲身给曹家女人评脉……”
贺老夫人摇了点头,神采中似有怜悯,口气却很必定:“我细细查了,的确是生不了了,传闻是她做妾那一年里,那家天两端给她灌红花汤,药性蛮残暴虐不说,期间还落过一次胎,这么着,生生把身弄坏了!”
老看着明兰明艳的面庞,只感觉哪家的小都配不上自家女孩,考虑了再,她才谨慎道:“这已是最好的景象了。”
信是贺老夫人写的,仿佛很仓猝,先是说曹家在都城呆不下去了,很快就要离京回客籍,再是曹斑斓寻了死,被救活后,透露了实话,本来她在凉州为妾的时候,被那家的正房灌了红花汤,已然不能生养了,因怕家人悲伤,她谁都没说。
翻开厚厚的锦棉帘,只见屋内一个丫环都没有,只如兰一人伏在桌上哭,本来她已没甚么哭声了,捏着一方帕抽泣,她一见明兰来了,立即扑上来,一把抓住明兰大声哭了起来;明兰吓了一跳,先把如兰按到炕桌旁,然后忙问:“五姐姐这是如何了?有甚么了不得的哭成如许?你渐渐与mm说……小喜鹊,快与你家女人打盆热水来洗脸!”
长长的一番话说完了,屋里屋外的祖孙俩齐齐沉吟起来,这张字据一立,便根基没了后顾之忧,曹家这类费事,实在并不难处理。
贺老夫人沉声道:“这话说的无情,我倒觉着好。一个不能生的妾室定是一颗心朝着娘家的,到时候曹家再来摆亲戚的谱,日日打秋风要银,贺家还能有宁日?不计弘哥儿今后娶谁为妻,这事儿都得说明白了,不能一时怜悯弄个祸端到家里来埋着。我立即叫弘哥儿白纸黑字的把事情前后都写下来,曹家甚么时候具名押印,表女人甚么时候进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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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此次没有活力,如同受了潮的火药,口气绵软无法:“……这也是没法的,难为弘哥儿了。”贺老夫人却一句打断道:“事儿还没完!”
入了十一月,北风似刀,呵出一口气都是白的,明兰又开端犯懒,贴着和缓的炕头不肯挪动,谁知翠屏却来叫她去寿安堂,明兰痛苦的呜呜两声,丹橘哄她下炕穿上丰富的大毛皮褂,明兰才止住了颤抖。到了寿安堂,只见老端坐在炕上,膝盖中盖着厚厚的蟒线款项厚毛毯,手上拿着一张纸,神采有些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