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奇正听他还在讽刺我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对李正林说:“我不能如何样,但我直说一句话,我们道上有道上的端方,万事离不开一个理字,我再劝二爷一句,别把事情做绝了,道上的工风格云莫测,明天是大哥,谁晓得明天如何样呢?”
李正林摆出了一副欺负人要欺负到死的模样,这让我们已经找不出好话与他说了。
李正林盯着我们看了好久,他笑着摇点头:“小姜,搞错了吧,你们也没获咎我呀,如何跑我这发兵问罪来了?”
“二爷让你们讲就讲,废甚么话?”李正林话音落下,他身后有一个秃顶男人顿时对我们吼了一句。
“嗯,解释甚么呀?这不很清楚了吗?”
李正林话落,我心中一紧,我俄然发明这个老男人的目光很凶险,他盯着人的时候,就仿佛一条筹办进犯的毒蛇,就仿佛我再说一句不对的话,他随时都会咬我一样!
妈的,这个老东西清楚就是欺负人吗,这他妈甚么意义,真当我们是软蛋呀?
他看都没看四周那些黑衣人,此时脸上恭敬的神情全然不见,而是换上了一副玩味的神采,眯着眼睛对李正林说:“二爷,你这话有点过了。我姜奇恰好歹也是道上的人,大师低头不见昂首见的,你这么踩我,但是不隧道啊!”
姜奇正说着,在底下用脚悄悄碰了我一下,那意义是我让我谨慎,我也缓缓坐直了身材,绷紧满身肌肉,随时做好脱手的筹办。
我抬眼看向他,发明这家伙年纪也不小了,四十来岁,穿的洋装革履,大金表,大金链子,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
我擦,这老王八蛋甚么意义,现在我们哥俩姿势都摆的这么低了,他竟然还玩我们,他到底想要甚么呀?
我这边内心恼火,姜奇正的神采也是变得一片阴沉,李正林笑着点上了一根烟,他也不说话,就那么讽刺的看着我们。
李正林话音落下,场中的氛围刹时突变,他的那些部下把我和姜奇正围在沙发上,姜奇正看了四周一眼,笑着对李正林说:“二爷,您真曲解了,我们和您比就是长辈,我们哪敢找二爷问事呀?”
我们和他相互对视半晌后,姜奇正神采和缓了下来,对李正林笑道:“二爷,哪能呢,我们哥俩佩服着呢。我们就是想问问,这到底为甚么呀,如果我们哥俩那里做的不对,您直说,我们给二爷赔罪报歉还不可吗?”
“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