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律吻得很煽情,还伸出舌尖在对方眉心舔了舔。
轻飘飘地撂下两个字他就出去,柏律皱着眉还想再问,对方却落荒而逃。他闷闷把脑袋缩归去,但下一刻谢隽廷就出去了,手里拿着满满一杯水。
谢隽廷看着他,目光不咸不淡,仿佛也没带多少豪情。刚才那句问话也就那么一试,可柏律没否定,这妥妥是已经服了药的。
他甚么都不想说,起成分开。
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再详确的启事他不肯赘述,只道:“谢家有很多端方,既然返来了,就乖乖遵循。”
谢隽廷的脸俊美豪气,特别是鼻梁,又直又挺,山根细细地下来,柏律就顺着那条笔挺的线,毫无停滞地用舌头细细地描画到鼻尖。
声音也冷了下来,全然不似之前嘤嘤咛咛的软腻。
被新鲜的气味包裹着,他终究忍不住,主动伸出双手,将那截矫捷扭动的腰肢狠狠掐住,那捻柔韧在他手里愈发软溜,只要双手对扣就能扣个大抵,苗条的手指不竭在柏律的腰身上用力。
柏律当然也重视到了这个行动――意味着甚么他很清楚,心往下一沉,怕是逃不掉了。
又酸又痒,但因为是坐姿柏律还得直着上半身,不能瘫软下来,只能气味混乱地要求,“别揉那边行不可……”
他听到谢隽廷深深地吐纳一口,然后低声说了句“过来”。
柏律见对方已经看到,也不再粉饰,“你说要跟我上床,我就把这些都备好了。”
完过后柏律悄悄地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谢隽廷起家去浴室沐浴,他才竭力支起家子,用柜头的湿纸巾擦了擦承痛的处所。
竟然看到了白的!
“不想。”
柏律被压在床上。
“柏律,别让我绝望。”
不知是对方的体.液还是扯破的血液,总感觉有东西从那处细细地排泄来,柏律只好又用纸巾擦了几下,发明白的红的都有。
对方的目光里含着欲望,他已经清楚地看到了。
柏律本来是下认识地咬着下唇从对方出去的那一刻起,但现在他发明本身正被打量,因而就缓缓松开了本身的牙齿。
柏律被他看得心头躁动,撇开视野,又撂了个“我不想再怀上……”的由头算是安抚对方,但柏律话音还未落,谢隽廷俄然说了句――
柏律凶恶地盯着他看,不希冀能盯出个以是然来,但起码能让对方心虚。可谢隽廷一向安闲淡定,走到阳台那儿,将空调关了,还把门窗翻开一个缝换气。不管是神采还是行动,全都再普通不过,并没有半分不当或者慌乱。
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安然套和润.滑,顶上只亮着一盏暗灯,氛围里有一股淡花香,不知是沐浴露披发的还是柏律专门用了香调。先前他为了粉饰□□披收回来的轻微腥膻而专门到处洒的,那股香味还没有散尽。
任何口头上的爱都是纸上谈兵,他要留住柏律,就得像之前那样,必须有本色性的停顿。除了让他有身,实在想不出别的招,或许其他招也行,只是谢隽廷懒得再想,就最想用这个。
“你不是每次都会吃药么,戴不戴套无所谓吧。”谢隽廷走到床边,把剩下半杯水递到柏律面前。
“但是我喜好。”
久旷干枯的心,等候了八年,在这一刻终究被注入一点儿死水,固然这点量并没法填满已经见底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