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廷时而应时而避。
柏律当然也重视到了这个行动――意味着甚么他很清楚,心往下一沉,怕是逃不掉了。
倒不是发热,而是药效没畴昔,被对方这么把玩,很轻易情热,小腹又开端灼烧,总得想体例把那股火给泄掉。
这具身子委实太烫,谢隽廷腾出一只手,捧起柏律的脸,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回事,饥渴的小家伙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脸被这么一捧,他就偏过脑袋下认识去含对方指尖,舌头都探出来了,可谢隽廷避开没让他舔到。
“明天你第一次回,要来看看。”他舒畅地靠着,腔调里另有种懒惰的味道,烟灰色的眼眸半睁半合,少了锋利感反倒不测得诱人。
柏律愣了一下,“你不是有洁癖,也不肯弄在内里么?”
“你不是每次都会吃药么,戴不戴套无所谓吧。”谢隽廷走到床边,把剩下半杯水递到柏律面前。
“前面还要去德国,跟我一起。”
腰窝处麻到不可,柏律有点支撑不住――这战役力明显已经不如八年前。
声音也冷了下来,全然不似之前嘤嘤咛咛的软腻。
又过了一会儿,他缓声说:“把指甲修了,你抓人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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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目光里含着欲望,他已经清楚地看到了。
竟然看到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