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扬蹲下来拍拍孩子的背,“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程奕扬悄悄拍了拍点点的手,表示他不消说话也不消惊骇。
点点略微止住了哭,但还是委曲,“呜呜……你又骗我……上回说能够,也没有……”
这回没像之前那样撒娇或是一向叫着“爸爸”,很沉默,就是把脸埋着。
程奕扬沉默,算是默许。对方既然给了台阶,为甚么不顺着下,恰好解释了方才的口误。
“你说的对,”程奕扬又不能去做甚么亲子鉴定,论硬事理只能屈居于弱势,以是不筹办从这动手,而是说,“周先生,你也看到了,这孩子很依靠我,我跟他五六年的豪情。但自从去了谢家,他就变得沉闷不爱说话,每天也不高兴,你感觉如许真的对他好吗?我看着都感觉难受。”
非论是谢家还是柏家,都是相称有权有势,普通人巴不得攀上干系,可程奕扬却急于抛清。
“哦,”程奕扬俄然冷酷地哂笑,“好让他成为下一个谢隽廷吗?”
程奕扬只好答复:“谢棠帮我保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