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隽廷并没指责甚么,只是把车窗摇下来透气。
“去,为甚么不去。”
“少爷,这么多年了,你恨他吗?”周凌俄然问。
“只要没有充分证据指认他的身份,那我们还是不能拿到法律的拘禁令,他有完整的人身自在,想走就走,不能像之前那样,名正言顺地囚着。”
现在连称呼都换了,周凌重视到这个小细节后在心底感到欢畅,毕竟某个位置又有人坐了,他再也不消到处物色新的人选来让少爷对劲,少一桩费事事今后也好跟家属的长辈交代。他可算懂了,少爷为甚么一向对峙,的确,柏律太“本事”了,底子没那么轻易死掉。
“好,那您明天还去德国吗?”
很轻易做到,并且还不消把柏礼接过来,少管一桩闲事,多好。
碰到红灯,周凌恰好泊车打电话,让公司秘书安排总监代替少爷插手集会。所幸只是家属财产的贸易性集会,谢隽廷对这类特别无所谓,没去也不打紧。才放下电话屏幕上跳出一则信息。
“别忘了我之前跟你交代的事。”谢隽廷俄然出声。
发件人是谁,不言而喻。
“我就问一下确认,”周凌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少爷,叨教道,“明早七点一刻的飞机,您看这个时候能够吗?”
柏律毫不会志愿,那就只能用走法律法度用“军嫂”的身份强迫他返来,得拿出实打实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
“叨教周先生,你们把柏礼接返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