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是个明净人，有甚么不好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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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奕扬挣扎短长，特别是刀尖碰到他指尖的时候，狠狠用力抽返来，因而食指被划开好大一条口儿，血往外一涌。
柏宸接着问：“别人挑起茬来，你也晓得如何答复么？”
程奕扬假装没听到。
程奕扬哽了哽，缓缓忍下，踌躇半晌后还是伸脱手抱住柏宸的背，正欲迟延一会儿，实在不可就用手弄一下。但不出几分钟，柏宸就一把松开了他，站起来，神采不太好，完整不如刚才那般，像是看到了甚么讨厌的东西。
程奕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咬牙忍耐，就这么让他摸。对方的手指碰到他的皮肤时让他感到非常不安闲，已经太久没被碰过，除了讨厌就没别的。
柏宸如何会听不懂，微微一笑，“那我就不究查，连谢棠也一起放过。”
“跟他最熟的只要老婆，她已经死了，并且他在外洋那么多年，海内能有多少人熟谙他。”
程奕扬猛地停下统统行动，认识到不妙！
“从现在开端，我不把你当作柏律，只晓得你是程奕扬，那么，你该把我当作你的谁，晓得吧？”最后三个字决计抬高声音，很有些含混，但眼神并不是完整温和的，有点威慑的意味。
程奕扬拿起照片一看，甚么情感都没暴露来。
上面摸够了就往下，一只手还滑到腰那边，嘴唇几近要碰到程奕扬的鼻梁，“不止你讨厌，我也很讨厌柏律，早就不想拿他当我哥了，不如你就一向做程奕扬，我会护你，给你的，比谢家只多很多，只要你充足循分，听我的话……”
他撇过脸，“快走！”
“看完了，“柏少爷有甚么要说的？”
程奕扬深深吸气，面上涓滴不漏，“我不是怕您究查我任务么，程奕扬只是个浅显人，被究查起来，但是连抵当的体例都没有。”
沉着下来，把这些迹象串起来一想，不难揣摩出柏宸的企图。
柏宸看着他，肆无顾忌地高低打量，“别觉得我不晓得，真正的程奕扬，左边的肩胛骨有一片红色的胎记，你倒是让我看看，如果没有，可别奉告我，是做了消弭手术。”
程奕扬之前还勉强对付，但那也是为了事情不在谭沐那边穿帮，为了能够持续做下去，现在被这么吓一遭，他哄人的表情全没了，面带暖色，“为甚么抽我的血？”
他拿毛巾蘸了沐浴露，在方才被摸的部位几次擦洗，狠狠地搓，直到那一处被刮出带血珠的红痧才作罢。
几近是前提反射地想吼出来，但还好被明智制止，程奕扬只是冷酷说了句，“不美意义，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柏宸内心的阴霾一霎全都散尽。好久没有体验过温存的感受，都将近忘了本身也是有激烈*的男人，从柏律这里公然能获得安慰，固然没法把那颗空旷的心填上非常之一，但总归聊胜于无。
“好，那你就奉告我，这照片上的‘你’，为甚么跟现在这张脸不同有点这么大？”
“这句话该我问你，”柏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倒是跟我说说，明天看到这张脸的正主，你是个甚么设法。”
程奕扬极力保持天然和，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悄悄柔柔地吐出两个字，“……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