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竹朝我娇媚一笑,当真地点了点头。
“晓月啊,她还好罢?疯疯颠癫的一天到晚。”娘问,叹口气说:“我好久没看到她回家了。”
她奔奔跳跳往里屋走,身上的棉衣滑了下来,暴露她柔弱的细腰和圆挺的屁股。我的眼在她的身上滑过,内心悄悄骂本身太险恶。看女人,眼睛老是离不开胸脯、腰肢和屁股!
“改天你想兜风了,就奉告我,我必然带你去。”我像做包管一样拍拍胸口。
“我去给哥清算一下床铺。”她逃也似的出去了。
枚竹还是合着眼,灯光下她的睫毛扑棱了几下,显现她并没有睡着。
“不怕!有枚竹在,你就放心。”娘变戏法般从被子里摸出一个热水袋,拍拍摸摸,又塞了归去,抬眼看着站在床尾的枚竹,说:“枚竹她这几天都陪我睡,说要给我暖脚。多知心的女人啊。”
我内心一阵打动!枚竹这个女人,总会不知不觉让人感遭到她的存在!她就像寒冬里一杯热水,也像骄阳下的一口甘泉,无声无息,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津润着别人,让人仿佛一分开她,就会落空生命的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