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背上浅浅的冒出一层细汗来。
“我有女人的直觉。雪莱这女人,跟你也有一腿吧?”她嘻嘻地笑起来,又靠近我,伸手搂过我的头,贴在她暖和的小腹上。
月白不依不饶,嚷道:“叫你笑我。”
“你没话说?”我问,捏了捏她的肩胛骨。
俄然听到门别传来月白的惊叫声,我吓了一跳,顾不得穿好衣服,仅着一裤衩子,推开里间的门出去。
“放心。”我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去看雪莱。
雪莱不住地告饶,面前看着我,眼波流转,楚楚不幸。
“不会!”我果断地说:“返聘是伶仃的一件事,跟其他环境没有干系。”
柳月白,一个乡村的大嫂,让她无边的风月,把我深深的吸引。现在,她在我的帮忙下,摇身一变,成了春山县独一的女镇长。
此言一出,我和月白都难堪起来。
我欢愉地笑,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围着一个衣不裹体的我,此等景象,旖旎无穷。
月白羞红了脸道:“我没怕甚么呀。”
“说不定呢。”我边说边把她放倒在床,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坏了我的功德,就得赔给我。”
我点点头,此事我是始作俑者。
笑声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耐久不散。
我迷离的双眼离不开她矗立的胸脯,浑圆的屁股,以及她苗条的双腿。
“我就说,这是你的后宫吧。”雪莱看着我笑,推一把月白说:“没有外人在。月白姐你怕甚么。”
“怕个毛线。”我颓废地垂下头:“你终究不要我了。”
雪莱俄然哀伤,道:“我还不是。”
两个女人疯疯颠癫起来,让我一时无可适从。
月白娇羞道:“只要你喜好,我情愿。”
这是我第一次如许叫她。畴昔我一向叫她月白嫂,在她做了镇长后,我叫她柳镇长。
很久,月白幽幽叹口气说:“传闻县里要清查返聘的事?”
我摇点头,再去看月白,她已经羞得如一枚红杏。再也不敢昂首看我们一眼。
“出去就出去,怕甚么。”我说,坏笑着坐起家,翻开被子,将她拉出去。
我说:“感谢你,雪书记。”
她仿佛有些痒,扭动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