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犁凝重点头:“奴婢这就去。”
但是这些话,本身内心明白就好。“娘娘,奴婢去看看保养的药好了没,这就给您端来。”
“你渐渐说。”岑慕凝定了定神,皱眉看着她。
如果褚培源死了,用母舅的话来讲,褚家最有出息的男丁没了,褚家如同被人斩断了根底,当真是岌岌可危了。
“我去问殷离。”青犁是不想多见他的,但此次的事情,仿佛不见他不可。“娘娘,让奴婢跟着殷离一块查吧。有甚么发明,也能及时告诉您。”
这一等,便是入夜。
“不要。”岑慕凝连连点头:“皇上的人,褚家的人,都会脱手。这时候,我们能做的就只要等。本来承情或许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亮出本身的力量,可不是明智之举。”
“那也是他自找的。”岑慕凝长叹了一声:“多情自古空余恨,我到现在都不信瞿愉对他是至心的。只是他本身深陷此中,没法自救罢了。”
岑慕凝赶紧起家朝庄凘宸施礼:“皇上,母舅本日入宫,就是想求您开恩,开释褚培源。臣妾中午也去处您求了恩旨,固然您未曾承诺,却也没急着采纳臣妾的哀告,起码也有一半的但愿。既然事情还没有落定,褚家没有需求这么心急去应对,更不成能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毁掉褚家数百年的忠臣名誉,还请皇上传召母舅入宫,一问便知。”
“皇上。”岑慕凝朝他施礼:“臣妾与褚家的干系过于厚密,想必必然会有人将这把火烧到凤翎殿。臣妾……不想让皇上烦心,若明早上朝之前,仍然没找到褚培源,臣妾哀告皇上,将臣妾禁足凤翎殿。”
“到底是谁?”岑慕凝睇着庄凘宸分开的身影,喃喃自语。放眼这宫中,最恨她的恐怕就属太后了。但是她偷苟安插在太后身边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太后伤势不轻,又失了庄凘宸的信赖,按说这时候想要做这类事情也困难。毕竟缨妃只是个被她提携的婢子罢了,底子没有呼风唤雨的才气。
“好。”庄凘宸微微赞成,却没有多言。
那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