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非内心一软,手背在她脸侧蹭了蹭,轻道:“比来在忙个大案子,确切有些萧瑟了你。”
她极慢极慢的答:“是。”
他却像对这答案不对劲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侧脸,她的皮肤极细致,在灯光下愈发像白瓷一样,她垂着视线,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上映出两弯暗影,簌簌颤着,让人看得连心尖子都要软下来,他俄然生了一丝难言的期盼,轻问:“那天你母亲过生日,必然很热烈吧?”
容止非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里,然后燃起打火机,屋里没有风,但他还是风俗性的特长护着,凑到脸前,把烟点着,明灭的橙亮火光下,是一双清清冷冷的眼,他渐渐吐出一个烟圈,虚白的烟雾飘在空中,未几,便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