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颜惜月难堪隧道,“毕竟大敌在前,你如果死守着无涯的凤凰螺,或许他们打败了北溟的人,终究还是会突入你的地盘。”
“说了你也不懂。”她绝望低头,手里紧紧握着海珠。
他皱皱眉头,不管她的反对,抬手又碰了碰她的脸颊。颜惜月更是惶恐失措,脸颊一片滚烫,夙渊当真地想了想,才道:“你确切比我热。”
他愣了愣,随后很可贵的笑了起来,竟像东风拂去了冰雪,暖意晕染了江南。
她哼了一声,“那你为甚么老惹我活力?”
夙渊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沉,“实在,我在无涯保护了那么久,本不该有外人晓得凤凰螺究竟在那边。但是那天劲敌入侵北溟,此中就有当日你在彭蠡泽碰到的那条钩蛇,鲲后又刚好不在,北溟世人与内奸奋战,竟落了下风。眼看鲲后的宝殿都将被侵犯,幽霞急仓促地来无涯找我,奉告我上面产生的事情,请我从速去清除劲敌,由她帮我看管凤凰螺。”
光剑曳出长长金色陈迹,在深蓝夜幕中好像流星过空,更洒落点点余晖。
“甚么叫跟你好……”
她却不幸兮兮地望着他,眼神柔嫩又充满等候。“想看看你住过的处所。”
“你如何这么聪明!”颜惜月抿着唇笑,夙渊睨着她道,“现在欢畅了?”
她愣了一下,想起先前的别扭,不由低着视线不说话。他伸手,将她摊开的手指握了起来,“不要难过,这个送给你。”
“为甚么不成以?之前你只说过男女之间不能脱衣服……”
她想了想,踌躇道:“海里长着鳞片的……很凶的大鱼么?”
颜惜月不由诘问:“那幽霞呢?”
她站在夙渊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脸上被北风吹得微痛,却近乎荒唐地期望这飞翔能够永久不要结束。
“凤凰螺?”她想起之前寻真说过的事,“就是你的仆性命你看管的阿谁?与幽霞也有关?”
*
他的眼里有星光灿烂。
正如在堆栈前看到的那样,小兔白得像雪团,有两粒红艳艳的眸子,一双翘翘的耳朵。
“那边面的小兔呢?”她讶异地看他。
“是你跟我好!”
“但是我想去。”颜惜月低着头小声说道。
他觉得她是累了,困了,便扬起手,布下了透明的光帘,遮挡在身前。
她的心砰砰直跳,严峻地抱着双腿,却还故作随便,“能够带外人去吗?”
光剑承载着他们在风中前行,浅金色的光芒飞舞起来,追着夜风蹁跹起伏。
“你不想说吗?”
颜惜月叹了一口气,托腮望着他道:“看来还不是太蠢。”
她惊得不轻,手指都微微颤栗,仓猝道:“不……不成以乱摸!”
“就讲甚么是跟我好。”
她再细细一看,这才发明那藏在最中间的白光竟是一只极小的兔子。
漫天的星光洒落一身,颜惜月在他身后问道:“夙渊,你到底为甚么要找幽霞?她之前不也是北溟的吗?如何就分开了?”
“……大抵是吧。”夙渊的神采有些不太天然,“或者是法力弱弱时,但还没有碰到过。”
“……有甚么辨别……”他的确茫然不知东南西北了。颜惜月恼羞成怒似的背过身子不睬他,他舒展了双眉将她扳过来,正视着她道:“干甚么又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