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伸手紧紧扼住男人咽喉,凶恶问道:“说,沈屠虎在那里?”
中年男人大笑转头,身后一众粗鄙打手起哄叫唤。
蓦地呆住,不等他那颗装满了肮脏肮脏动机的脑袋反应过来,便已被从身上取出剔骨刀的苏凉一刀削掉。
正聚在沈府门口会商方才公子抢回的小娘子样貌如何貌美身材如何婀娜、满嘴肮脏词汇的几个护院打手扭头瞥见这个衣衫寒酸气喘吁吁地肥胖少年,心生奇特,沈府来的一贯都是淮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可没见过有哪个贫苦百姓敢来这沈府门前横冲直撞。
世人笑声愈发澎湃不止。
手中染血的剔骨刀高高举起。
最后化作一滩烂泥。
只是缓缓靠近男人的苏凉却并没有当即脱手,而是蓦地愣住脚步,向男人莫名其妙问道:“你晓得我最善于甚么吗?”
声音戛但是止。
正在沈府院落里颐指气使叮咛下人做事的沈府管家听到声响一阵惊奇,是甚么人敢私行进入沈府?守在门口那群没脑筋的东西为甚么没向本身禀报?一群吃干饭的废料,待会就让他们清算东西滚蛋!
悄悄抽出剔骨刀,苏凉任由沈府管家那具枯瘦身材寂然倒地,抛弃刀上鲜血,缓缓前行。
小龙门里一副狼籍画面。
纵使十一年逃亡生涯里被人凌辱虐待骂作杂种都未曾有此时这般滔天气愤的苏凉仰天痛骂一句,回身疾走。
脸上笑容生硬凝固。
吱呀。
……
练过几年稀松拳脚的男人冷眼望着苏凉,看着沈府管家躺在地上的尸身以及毫无动静的门口,大抵猜想到面前少年不简朴,只是并不想丢掉这个既轻松又有油水饭碗的男民气存一丝幸运,开口道:“想晓得?过了老子这一关再说。”
碎尸。
一旁身躯痴肥如肥猪的沈屠虎慌乱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较着是听到了方才阿谁男人的惨叫声,畏缩在房间的阴暗角落里,如同惊弓之鸟。
浩繁仆人尖叫逃窜,鸟兽散去。
被苏凉一句大爷捧上天的中年男人更加目中无人,伸出粗糙手掌往身后的沈府匾额一指,号令道:“小东西你眼瞎啊,那么大的字看不见?”
按捺不住的气愤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