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走到真静身前,朝其微微一笑,又行了一礼,这才说道:“真静师弟,是我。”
“真是真言师兄!”
唤作净愠的和尚壮汉见真静开口,忙低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如果真言尽力脱手,宋安庭岂不是没有抵挡之力?
真谈笑道。
但见他怒瞪圆目、须发尽张,目睹便要跳将出去与蒋正皓厮杀,幸得黄大同、傅一韦二人眼疾手快,这才将其拖住。
真静朝着和尚壮汉喝道。
蒋正皓盯着真静,奸笑一声道:“说到这仇敌,也与你金龙寺有关!前几日,小爷这兄弟就是被你们金龙寺一个小和尚打伤的,直到昨日才大伤初愈,你们且说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呐?”
“我师父说是你们弄错了,那就必然是你们弄错了,你们如果再胡搅蛮缠,谨慎我揍你们!”
“真言一起西行,欲去往凉州,只是路经此地。”
一旁蒋正皓见着孙力现身,倒是对本身空玄门不闻不问,只觉颜面无光,便故作大声道:“缩头乌龟!方才找你不敢露面,现在却又蹦了出来,你不怕死么!?”
世人定睛瞧去,但见这尼姑身着灰袍、背负长剑,年纪不过四十来岁,正一脸怒相地瞪着蒋正皓。
“空玄门来势汹汹,但是带足了人手,他们几人插翅难逃啊!”
清渺没好气道。
“是…是,师父!”
俞不平疑道:“不知中间要寻何人?”
言罢,其身后蒋正皓便上前一步,朝着四周大声喝道:“孙力小贼安在!?”
“莫非那小和尚所言非虚?金龙寺玄缈方丈,竟真是他的师父!?”
“哦?另有此事?”
世人虽是交头接耳,俞不平倒是充耳不闻。只见他挺身而出,迎上前去,朝着空玄门一众一个抱拳,问道:“本来是空玄门的少门主,俞或人有礼了!只是不知贵门为何来此?俞或人可不记得,这群英大会有聘请贵门前来。”
见得宋安庭如此目中无人,一名和尚打扮的壮汉跳将出来,指着宋安庭吼道。
“找?尔等说得轻巧!”
“呸!你个贼秃,装傻充愣的工夫倒是上乘!你就这般随口一问,没人承诺就是认错了人,人间哪有这类事理?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空玄门作歹之事也很多,可算不上王谢朴重,怎地也有胆量来此?”
鲍无明来到人群当中站定,又朝俞不平顺手一拱,算是还了一礼,便道:“本少主来此,并非是要插手这群英大会,只是来寻人罢了!”
真静也是一笑,又开口问道。
跟着净愠一声暴喝,只见其身先人群一阵人头攒动,道道身影飞身而出,立在中心空位,竟是百来名和尚!
人群当中,钟铁牛见着仇家寻上门来,还出言不逊,顿时大怒!
宋安庭倒没有吭声,一双眸子只是盯着孙力,未曾挪动。
“这空玄门也是不知好歹,这金龙寺乃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宗,他空玄门不过戋戋二流门派,竟然还敢与金龙寺叫板!我看他们真是活腻歪了!”
真言悄悄点头,正欲开口,却被孙力抢言道:“不错,真言大师的确与他们交了手,不过这也是那空玄门挑衅真言大师在先,又偷袭真言大师在后,真言大师与那宋安庭对了一掌,谁知宋安庭技艺平平,竟受不住真言大师一掌,真言大师也只是不慎才将其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