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大堂之上,一老一少两名和尚正前后错落地端坐在蒲团之上,如老衲入定般。
只见陈德才胖得好似一颗圆球,满脸的肥肉将他双眼挤得只余一条裂缝,其面色倒是极其惨白,额上也是淌着豆大般的汗珠,身上的锦袍竟是能滴出水来,本来是被汗水给浸的。
陈德才倒是毫不发觉,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待缓过气来,便踏上这最后一级石阶。
……
陈德才张大嘴巴道。
待到陈德才拜完,净空这才持续走着,陈德才复又跟上,六人眨眼间便分开了此处。
而水中倒影与山体连成一片,只需站在湖水南岸歪着头看去,便可瞥见一尊佛像横在水上,好似卧睡在那,这也是卧佛此名的由来。
陈德才客气了一番,便走进屋中,但见屋内安插极其简朴,只要一张方桌、四五张木椅,另有一座书架,一尊佛像,而佛像之前,摆着香案,上边有香烛立在鼎中,香案前则铺着三张蒲团。
站在卧佛山山脚之下,踏着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石阶往山上登去,中转山顶处,便可瞧见一座古寺,名曰金龙。
真言淡然说着,便朝玄缈拜了下去。
说完,陈德才从怀中取来几张银票,约摸足有百来两。
陈德才却不以然道:“大师技艺高超,又救了我的性命,我还不晓得该拿甚么酬谢大师,大师又何必跟我谦善呢?”
他身后可满是由石头砌成地山路,可谓是峻峭非常,如果让他这么摔落下去,定是会丢了性命!
这如果落实了,可就是五条性命啊!
净空开端还道不收,可陈德才一再对峙,净空唯有收下,说道:“阿弥陀佛!那小僧就代佛祖,谢过施主了!”
这金龙寺藏于卧佛山中,占地极广,也不知它存在了多少年代,想要讲求也无处问津,只是这金龙寺向来香火富强,每日里虔心上山拜佛者络绎不断。
“本来是玄缈方丈的房间!”
四名仆人好似对此司空见惯,皆没有反应,四人也不坐下,只是守在陈德才身后。
这一声震耳欲聋,如同虎啸!
“如此,另有劳净空大师了!”
“是金龙寺的大师!”
四周之人只觉面前一花,眨一下眼,便瞥见陈德才身后竟是平空呈现了一个年青和尚。
净空闻言,便看向屋子,倒是神采一正,忙向屋子一个见礼,口中默念几声。
本来这陈德才年近三旬,虽获得几门妻妾,倒是一向无子。他听得旁人说金龙寺拜佛非常灵验,又拗不过家中婆娘,这才抽得一日余暇,带着四名仆人上了山来,想要拜一拜送子观音,以求得一子半女的,好担当他的家业。
六人出了屋子,便朝着寺中走去,路遇一间房屋,陈德才瞧见那屋子屋门紧闭,里边却又传来阵阵梵音,不由猎奇问道:“这间屋子是做甚么用的?我仿佛闻声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净空推开屋门,便立在一旁,请陈德才五人先行入内。
四名跟在他身后的仆人见着,一番手忙脚乱,赶紧伸出八只臂膀,便要去将他撑着。
说完,陈德才又向身后一招手,四名仆人这便跟上。
而其别人见着,皆已呆住,此中很多妇孺小孩,更是捂着眼睛不敢去看。
半晌以后,净空取来几瓶伤药,替五人前后用过,在确认五人的确无事以后,这才朝着陈德才问道:“不知施主到访敝寺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