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一卓奇特模样,芷艺女人虽是不解,却也没问,只是说道:“赵将军本日又与叛军交兵了么?”
全军元帅都亲身上阵,众将士又岂有坐视之理?
“是!”
“誓死跟随赵元帅!”
“赵将军本身洗洗,我去替赵将军拿巾帕擦擦。”
杀了七千多叛军,里边也没有叛军位高权重的将军,更是没有那楚天扬,赵一卓心中倒是对这个服从不甚对劲。
来到“火河”之前,叛军放眼望去,只见这“火河”宽逾数丈,两边延绵不见绝顶,叛军想要跨过“火河”,倒是有望。
凭着影象,赵一卓一起策马奔驰,或许偶然会走错了方向,但赵一卓一向在向那一到处所靠近。
“哼!逆贼楚天扬,当我凉州是那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芷艺女人也是一笑,却瞥见赵一卓衣甲之上尽是污血,不由皱眉问道:“赵将军如何又弄得这副模样?”
“杀!!”
只闻屋内传来一阵动静,下一刻,屋门便被人翻开,一个熟谙的面庞露了出来。
……
“你们怎地这么慢?这还如何杀敌!?”
赵一卓虽说要斩杀逆贼楚天扬,可那楚天扬即便败了,也稀有十万雄师护着,而他只要戋戋三千人马。仰仗三千人马就想要在数十万雄师取那楚天扬的首级,此事难比登天,赵一卓也不傻,就算他脑袋再热,但他毕竟也是一军之将,这点脑筋他还是有的。
可刚行没多远,赵一卓倒是忽地停马,又回身向赵飞叮咛道:“如果我日落前未归,你便领着他们先回凉州,不必等我!另有,牢记谨慎叛军!”
因而,又有很多叛军被杀死扔去“火河”,直到“火河”小到足以让叛军安然跨过。
芷艺女人回过神来,自知本身在赵一卓面前失礼,却又不好开口,只是讷讷应下。
见着将军并没有去追杀楚天扬,那亲卫头领这才宽解,便紧跟着将军脚步,一起追杀叛军。
“便依你所言,先设法撤除二人,再图谋这凉州!”
悻悻地垂着脑袋,赵飞只好回到军中,让众军好生安息,便在此等待着将军返来…
这可不是赵一卓矗立独行,而是这全军元帅就是赵一卓的父亲,就算赵一卓割了首级去处父亲邀功,赵元鹏也不会理睬于他。
……
……
“杀!”
看向四周气象,赵一卓好似在尽力辨认着甚么,直到他确认以后,这才向那亲卫头领说道:“赵飞,你且率兵在此等待,我先分开一会儿,晚些便来寻你!”
几名叛军将军命令喊着,立马便有叛军士卒照做。
赵一卓听得这话,心中大喜,面上却只是浅笑着答道。
“杀了叛军,扬我天秦神威!”
说完,赵一卓头也不回地打马便走。
“将军不成!”
楚天扬也不看他,只是挥了挥手,便命令道:“鸣金…”
这中年男人也不镇静,只是一想,张口便道:“楚帅,这凉州城久攻不破,皆是赵元鹏赵一卓父子二人之功,若不能设法除此二人,只怕我军十年也没法超出凉州半步!不若楚帅先退回大营,待商奉迎撤除二人之对策,再图这凉州也是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