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艺女人此言有理!”
“赵将军从敌营杀返来了!”
似是模糊猜到了甚么,赵一卓尚未理清眉目,便忽闻门外一声动静,仿佛是有人走来。
“赵将军没有死!”
一觉醒来,赵一卓只觉浑身酸疼,但却非常镇静。
芷艺女人从顿时跳下,向赵一卓说道:“但愿这马儿能助赵将军回到凉州。”
“嗯。”
“这不怪将军…”
“不可!我不能持续呆在这儿了,我得从速归去才行!”
赵一卓也不担搁,纵马便奔入城去。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一卓晓得了!”
芷艺女人见他模样,倒是不解地问道:“如何?赵将军莫非有些急事要办?”
赵一高见状,顿时觉悟,赶紧道歉一声,便抽回了手来。
那将军闻言倒是不信,又向赵一卓喊道:“胡说!赵将军两日前杀往敌营,便已是战死,贼子安敢盗我天秦大将名讳!”
赵一卓话未说完,却被俞不平打断道:“据赵将军所言,当时景象凶恶万分,你们各自逃命才是上策。各自散开,或许另有一线朝气,如果一齐逃脱,迟早会被叛军追上,到当时,怕是一个都逃不掉了…”
“不准动!”
芷艺女人说着,又看向天空,便道:“本日气候不错,恰是合适赶路,赵将军还是快快上路,莫要误了时候!”
数张烙饼下肚,赵一卓已是饱了七分,他长舒一口气,便道:“想不到芷艺女人做的烙饼竟是如此甘旨,比我吃过的那些大鱼大肉还要好吃!”
这时,一旁俞不平走上前来,向着赵一卓问道:“赵将军,怎地只要你一人返来,老夫那几名师侄如何不见与你一起?”
“好!”
惊呼一声,赵一卓出声问去。
赵一卓听得点头,想来倒也是这么一回事。
自古名将爱宝马,赵一卓也不过如是。他见得这马儿不凡,不由大喜赞道。
一声过后,就再也没了动静,赵一卓便将耳朵紧贴在小门上,却还是甚么也听不到。
女子不答,只是抬着脑袋,一双美目用余光看着赵一卓,倒是不敢转动。
见状,赵一卓自知愧对俞不平,便朝其躬身道:“俞大侠,此事怪我!如果我当时不与他们分离――”
“末将有眼无珠,冲犯了赵将军,还请赵将军恕罪!”
芷艺女人不知赵一卓心中所想,反而向着赵一卓解释道:“此去凉州数百里路,我这儿又无马与赵将军乘坐,不说那数百里路赵将军该如何跋涉,只说这四周满是探子,赵将军孤身一人,却不见得能够安然无事地回到凉州。”
赵一高见状,赶紧停上马来,便朝着城上喊道:“我是赵一卓,快开城门,我有告急军情要禀报元帅!”
那将军闻言,这才放心,又向赵一卓施礼谢道:“多谢赵将军不罪!”
“你来那天已是前日,赵将军睡了两天了。”
……
“两天!?”
……
“女人!?如何是你?”
上百人齐声一呼,其阵容煞是惊人!
见状,赵一卓赶紧上马,来到那将军跟前,又一把将其扶起,说道:“方才之事不必再提!不知者不罪,你只是恪失职守,我不怪你!”
“本来是芷艺女人!”
毕竟此处但是叛军领地,芷艺女人一个女儿家能够居住在此,却不得叛军骚扰,已是充足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