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将军…”
“赵一卓!?”
俞不平沉吟点头,便不再言语。
一觉醒来,赵一卓只觉浑身酸疼,但却非常镇静。
俞不平听着面色一变,答道:“从你们出城那日起,便无一人返来,赵将军还是第一个回凉州的!”
“这是哪儿!?”
……
见状,赵一卓面色一喜,便出了屋去,向着芷艺女人笑喊道:“楚女人好大的本领,仅是一夜,便能牵回一匹好马!”
……
赵一卓称是一声,便率先拜别。
城上众军一呼,转眼间便传得人尽皆知,那将军见来人公然是赵将军,本身竟还差些将赵将军射杀,顿时只觉惭愧非常。
说完,赵一卓一转马头,便打马向着东南边奔去。
“那好!”
“城下的是赵将军!?”
说着,赵一卓来到那马跟前,便摸着马首,向着那身打量而去。
……
“……”
芷艺女人答道:“他们问我有没有见着你颠末,我说瞥见了,说你逃向了北方,那马儿便是向着北方去的,地上另有马蹄印,他们见着信觉得真,便追了畴昔。”
见状,城上世人定睛看去,立马便有人认出了赵一卓来。
一向行到深夜,赵一卓总算是远远瞥见了凉州城,他大喜过望,又催马急行。
透过窗户缝向外看去,只见芷艺女人正骑着一马而回。
辞了芷艺女人,赵一卓一起打马疾走,途中公然遇见了多名叛军探子。
比及入夜,赵一卓不见芷艺女人返来,其心中奇特,倒是不敢出门去寻,只幸亏屋中等待。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