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就去归州候着,等着他们自投坎阱!”
抬高了帽檐,二人由着马儿慢行,垂垂向着几人挨近,那些人见着二人神采平常,倒也没有异动。
蒋笑笑心中迷惑,便决定请一名郎中替他看看伤情。
这医馆门口写着“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医馆内的大夫倒是一身肮脏地模样,开门期间还打着打盹,不由让蒋笑笑感觉这家医馆有些靠不住…
一旁蒋笑笑瞧着,心道这肮脏老者的望、闻、问、切倒是有模有样。
“到处都找过了,没有发明!”
“他们应当走远了,我们下去吧!”
心中猜想着,蒋笑笑手上倒是不敢担搁,翟羽熙受了箭伤,又失血过量,还应及时措置伤辩才是。
考虑了半晌,终是拿定了主张,蒋笑笑先是掰断了箭矢,又将风雪剑拔出,将剑尖在火上烧了烧,便要替翟羽熙将箭头弄出来。
寻了一处空位,阵势不错,地盘也干爽,蒋笑笑便道:“就是这儿了吧!”
“莫非他们是山贼?”
……
几人躬身垂首,行动倒是整齐。
“我们现在去襄州,那些人必然也能猜到,他们便能够在我们去襄州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以是我们不能去襄州,要反其道而行之!”
“呆会儿如果环境不对劲,就顿时冲畴昔…”
“谨慎!”
“先将箭头拔出来,再替他包扎止血!”
肮脏老者闻言,抚须不语,半晌后才道:“你别担忧,此毒固然非同小可,又已是迟误了一日工夫,但既然有老夫在此,就不至让他丢了性命!”
几人得令,纷繁称是。
暗呼一声好险,蒋笑笑回顾看去,只见翟羽熙沉着神采,只是催马疾走。
“我晓得…”
“往这边追!”
“他是背上受了伤。”
“你如何了!?”
翟羽熙闻言,倒是哀思道:“只是,李哥他们都被杀了,我却不能替他们报仇!”
一股男性气味喷在脖颈之间,温热发烫,伴着阵阵酥麻之感,倒是让蒋笑笑想起了那日在狱中的羞于开口地景象…
救人如救火,迟误不得,肮脏向那活计说了一声,便来到桌前取笔写方。
“你也别难过了…”
“呵欠…”
就在二人与几人擦肩,又走了几步远后,却忽地闻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
创口处被蒋笑笑用布条裹住,肮脏老者只好取来剪刀剪开布条,一个黑洞穴便展现在了肮脏老者的面前。
二人听得喊声一惊,想不到已是过了关,竟还是被人瞧了出来,这几人,倒还真与前几日那些人是一伙的!
轻语一声,蒋笑笑将翟羽熙负起,把他背到马背上放好,又牢固了一番,便骑上了马,二马并列而行。
翟羽熙余光瞥见,其面色一变,又大喊一声,伸手便推在了蒋笑笑的身上。
蒋笑笑展开双眼,见着天气已是大亮,想着又安然度过了一夜。
此时的翟羽熙,已是面色发白,气味微小倒是安稳,老者见状,又脱下他的衣服,看起了创口来。
“他甚么时候中的箭?”
“张老…张老!”
“啊?”
“明天还没到县城,明天赶了半天路,这才送他来大夫这儿。”
幸亏二人已是从百姓家买来了衣物,换了行头,如果一名捕快与一名犯人同业,定会让民气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