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老说的话,师妹是晓得的,如果被黄长老晓得了我们放师妹出来,我们也是要受罚的…”
“师父…”
邓梦婷之师乃是李云鹤的师兄,故邓梦婷应称呼他一声“师叔”。
下一刻,李云鹤的目光又落在了邓梦婷身边的叶然身上。
“哦!”
弄醒了爱子,李云鹤便问起李承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因而三人添油加醋地说上了一番。
“看来,师侄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小子了?”
而那些被李承欺负过的弟子,因受了李承威胁,便不敢吭声,是以也未曾透露了甚么。
对于李云鹤如此睁眼说瞎话,邓梦婷心中怒极,银牙紧咬,倒是不好发作。
“唔…放不得,放不得…”
她看向大牢当中,何如牢中乌黑,不成视物。
“门徒恶劣,比不上李师弟万一,可当不得师叔如此奖饰!”
憨笑了一声,白袍老者渐渐地将手中剪子搁下,便朝着院外走去。
次日,李云鹤果然将此事上报到了长老那边。
白袍老者只是一笑,随便地摆动手。
“那如何办?莫非真要废了叶然的武功?”
“叶然呢!?给老夫滚出来!”
“师侄此言,是要违背我藏剑派门规不成?”
山坡之下,一道人影闲逛,那人影正奋力朝着此处赶来。
邓梦婷倒是不在乎隧道:“师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本身说话冲了是因为儿子,但这师侄说话也是这般冲,李云鹤不由有些愤怒。
“归正师侄不会将叶然交给师叔!”
一名长老怒极命令。
白袍老者敛起笑意,看向门徒,正色说道:“徒孙打伤了同门,固然甚合为师情意…但是,毕竟是冒犯了门规,惩罚是不免的…”
怒意之下,李云鹤也不废话,便直言说道。
“师叔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叶然此子打伤了承儿,师叔此行前来,便是要替承儿做主,废了这小子的工夫,免得他再祸害其他同门!”
谷中一道山坡之处,伫着一座板屋,板屋之前的篱笆院中,一名白袍老者正在修剪着草木。
白袍老者闻言恍然,一拍额头道:“李云鹤那小子的儿子啊…”
白袍老者连呼了三声好。
“哼!重伤?”
虽是如此,李承还是坐起家子,朝着邓梦婷弱弱说道:“师…师姐…”
李云鹤双眼一眯,冷不丁隧道。
邓梦婷见状一吓,赶紧上前搀扶住白袍老者,嘴里倒是抱怨道:“师父!徒儿都和你说了,你身子不好,要静养,你干吗老是跑来跑去的!”
李云鹤伸手一指叶然,又拂袖负手于身后,说道:“你这好门徒,打伤了你师弟,师叔来此,便是来讨个公道!”
即便被邓梦婷晓得了又如何?现在事已至此,李承决然是不会承认的,只是这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的…
“好、好!”
一旁,几只鸟儿落在树上,离得白袍老者极近,倒是不怕生。
“李云鹤心术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那儿子也与他普通样,徒孙打得好啊!呵呵呵呵呵!”
李云鹤见着爱子被人打成如此模样,心中怜惜之余,只道要替爱子讨回一个公道。
音落,邓梦婷与叶然师徒二人皆是一惊!
“门规…”
大牢以外,几名法律门生拦着邓梦婷,不敢让她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