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反问道。
“阿弥陀佛,柳女人,冤冤相报何时了。”
“柳女人,你如何来了?”
真言劝道。
妇人见着丈夫憨傻被骗,倒是破口笑骂,那老夫也不活力,只是嘿嘿直笑。
妇人说着说着,似是触及悲伤之事,竟是落下了两滴老泪来。
真言见她目光躲闪,就知柳婉是在扯谎,正要开口回绝,一旁妇人却呵呵一笑道:“顺道好!娃儿,你就和大师一起去凉州,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妇人狠狠地揪了老夫一下,破口骂了一句,复又看向四周,发明并无人重视,这才放下心来。
老夫嘿嘿一笑,竟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真言闻言一笑,又问道:“不知柳女人此后有何筹算?”
“等…等我!等等我!”
真言摇首道:“这可不可!你病都没好,不呆在这里放心养病,跟贫僧去凉州何为?”
真言想也不想便道。
“我…”
“哎呀…家里还炖着汤呢!我得从速归去…”
老夫朝着妇人责备了一番,又一脸憨笑地朝着真言道:“大师,不是老夫我不留你,实在老夫我也想留你,但是大师你说你另有事,以是老夫才不留你…”
“唉!大娘对娃儿当然好了…”
“凉州以后,贫僧便要持续游历四方,普渡天下百姓。”
不待柳婉答话,妇人便笑应一声,又来到门前,将门翻开。【零↑九△小↓說△網】
柳婉忽地昂首看向真言,端倪之间带着一丝不舍。
“给老子说清楚!你这婆娘当初都看谁了!?”
妇人闻言,倒是没有答复,只是不舍地眺了一眼二人拜别的方向,又没好气地拍了老夫一巴掌,这才说道:“你个老不死的,说你傻还真没说错!那娃儿住我家能住多久?这不迟早要走的嘛!如何地?你还筹算把别人留着给你那两个种做媳妇不成?”
柳婉缓过劲来,一脸当真地答道。
老夫闻言惊道一声,说完才发明本身喊得太大声了,又赶紧捂住大嘴。
妇人逮着机遇,冲老夫反唇相讥一番,又向真言说道:“既然大师你另有事,那大娘也不留你了。不过,如果大师把事情忙完了,有机遇的话,可得返来看看大娘!大娘看着你啊,就像看到了我那两个儿子一样,他们也是和大师差未几年龄…”
真言不再说话,只让柳婉本身去感悟,又来到妇人那边,帮手做起了农活。
而真言见柳婉无恙,心中稍安,便筹算再过两日,就向柳婉告别。
“尘凡…”
……
“与贫僧一起?”
看着二人拜别的身影,老夫挪步来到妇人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妇人,满脸不解地问道:“那娃儿身子还没好,你咋让她和大师走了哩?”
“你说…那娃儿…看上了…大师…是不是…真的!?”
那妇人见真言要帮手干活,又那里肯让,只是横着双臂不让真言靠近。
柳婉倒是挽着妇人胳膊,嬉笑道:“还是大娘好!”
“你…在看甚么?”
似是被妇人打得疼了,老夫一脸苦相地揉了揉胳膊道。
柳婉打断真言道:“现在我不过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连杀父之仇都不能靠本身报,受不得大师如此相待!”
妇人闻言,这才止泪皓首。
妇人见到,更是气极,又拍了老夫一掌道:“呸!老不羞地!亏你想得出来,还美意义承认,那娃儿天仙儿般的女人,我家那两个混小子哪个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