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不能离柳婉太远,只是朝着地上叛军怒哼一声,便不作理睬,又持续朝着柳婉追去。
真言吟了一声,便要叫上柳婉悄悄分开此处。不想他偏头看去,正见柳婉盯着那头颅,凤目圆睁,泪水竟是夺眶而出!
只见一名老衲正闭目盘坐在不远处,其身子一动不动,竟是已死去多时。
“你说清楚!到底如何回事!?”
净愠闻言,目光一滞,又呢喃一声,便朝着身后看去。
真言仿佛也听到了动静,二人相视一眼,便一同朝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此中一人好似发明了柳婉,只见他微侧过脑袋,双唇微动,仿佛在说些甚么。
几名叛军闻声看来,恰好见到柳婉两手抱着那颗头颅痛哭不已。
“不晓得!”
柳婉拍打着真言的手臂道。
柳婉心忧父亲,也不肯在听二人问话,便朝着净愠问道。
“师弟!!”
“好mm,是不是与这小和尚在树林里发挥不开,尽不了兴,这才跑出来找哥哥们啊?哈哈哈…”
此人说完,几个叛军倒是一同大笑,足见他们薄情寡义…
“人都死了,你还要损别人!”
“我要去找我爹!”
真言心知劝柳婉不住,只得说道:“要去,贫僧与你一起去,也好护你全面!”
待行至一处山坡转角处,二人只闻山坡那头厮杀震天,另有火光闪动,将夜色照得如同白天普通。
远处一名和尚借着火光看清真言面庞,当即大喜喊道。
“臭小子!认得爷爷手里这是甚么不?”
“甚么!?”
其身后真言俄然冲去,闪身来到二人身前,双手齐出,袖袍一甩,绕着二人臂膀一转,便将二人手臂卸下。
“师伯!”
柳友存亡未卜,柳婉心中交集,便要去寻。
待到那头颅停下,正巧面朝着二人。
“咳咳…想不到这些叛军竟追到了这里,也不知那两人是死是活…”
“大师!那你有没有看到我爹?我爹他去哪了!?”
真言又朝小僧说道:“你就先在这里养伤,我去去就回!”
“柳女人!你已经累成这个模样,还是歇息一下吧!”
真言瞧清老衲模样,只觉胸口一顿,不由得惨呼一声。
柳婉被面前一幕吓住,她寻父心切,不由大喊一声,便上马朝着火中冲去!
“可不是!跑得都没影了,军爷还觉得追丢了,成果他们躲在这里!幸亏阿谁家伙憋不住尿,跑出去便利,不然还发明不了他们…”
“师父他为了让师兄弟们分开,一人挡住几十个叛军,却被一个贼子偷袭,一枪刺穿了肺腑…”
“要不要跟大爷去欢愉欢愉?大爷俩保准让你欲仙欲死、欢愉似神仙!”
那叛军受得重击,当即一口鲜血喷出,身形也朝着火线倒飞出去。
先前那叛军道。
“小娘子,你要欢愉,何必去找和尚呢?哥几个包管让你舒畅!哈哈哈!”
和尚脑袋一偏,忙使手中长棍将枪头一挡,又使力格开,随后长棍一转,化尾为首,一棍击在叛军的胸膛上。
小僧见到真言,泪水顿时涌上眼眶,哭声说道:“我们…和真静师叔一起去凉州…走了大半天,大师…都累坏了…以是就筹算歇息。谁晓得,大师刚歇息了一会儿…就见到无数叛军杀了出来!我们这才发觉是中了叛军的埋伏!叛军…好多人…数都数不清!我们尽力抵当…可…可还是被叛军杀了我们好多人,到处都是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