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妈笑道:“你这孩子,纪妈能骗你吗?你姨娘多大的人了,如何能跟个孩子争?你今后呢还跟现在一样,对欢娘敬着、远着,多防着她就行了,别的都是大人的事,憨娘就乖乖的听话,别让姨娘焦急就行。”
付新固然小,但一些事情还是能感受得出来的。她紧紧地拉位沈蓉的衣袖,寸步不离地守在沈蓉身边。沈蓉看付新那水汪汪的眼睛,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付新的头。
说完,付新却没跟付伟送晚安,任着纪妈拉着走了。付新没有生付伟的气,并且那种环境,实在付新也了解付伟撇下她们娘俩个,将付悦抱走。但付新就是不想理付伟。
纪妈想着法的逗付新,可付新看都不看纪妈一眼。纪妈终究投降,摸了摸付新的小脸道:“乖孩子,奉告纪妈,如何了?这么不欢畅?”
回到本身的居室,付新就呆坐在床边上,一动不动,也不出声。不像以往,如果沈蓉不来哄她睡觉,她便就要难为纪妈,给她讲个故事,或是说个甚么新奇事,才肯乖乖的躺到床上睡觉。
纪妈上前,拉着付新哄道:“乖憨娘,早晨了,跟纪妈归去歇息了,要不明天该起不来,上学晚了,女先生该说你不是好门生了。憨娘不一向想当个好门生,让女先生喜好?”
沈蓉也跟着哄道:“乖,娘也累了,想歇息,快归去睡觉吧,你不走,娘也不能歇息。娘现在是病人,累不得,你刚不是说要听娘的话?”
纪妈搂着付新,劝道:“乖孩子,你姊姊是谁?她不也是二爷的女儿?女儿摔了,当爹的天然焦急。你如果摔成那样,二爷必定更焦急呢。憨娘想一想,你爹四个孩子,对谁最好?”
纪妈将付新重新放到床上道:“那就乖乖睡觉,明天不准调皮。被窝里藏东西了没有?藏了的话,趁早交出来。”
并且还时不时地与纪妈耍些小聪明,假装闭上眼睛睡着了,被窝里却藏了好玩的,单等纪妈回身去干别的,她便要偷摸起来玩。
付新一声也不吭,可吓坏了纪妈。
吕氏低下身,将付悦抱在怀里,道:“还是得有女儿,看你那两个兄长,一个半死不活,一个固然也体贴我,但对你爹半个不字不敢说。幸亏老天有眼,将你送了来。娘听你的,这就去寻个大夫问问,然后再决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