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伟心有所动。吕氏再接再厉道:“我也晓得沈姨娘不就怕我对憨娘倒霉?到那天,我们俩个各抱各的孩子,我决不伸手抱憨娘一下,总行了吧?而吃穿用度全老太太把持着,另有甚么可不放心的?再说,孩子抓周,我筹算安排在老太太房里,二爷看可行?”
吕氏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笑道:“二爷放心,我再如何的,也是一心为二爷的。这一点,二爷总不会否定吧?”
吕氏抱着经心打扮过的付悦,对劲洋洋地走进屋里。付悦一身红色缘白狐狸毛的棉褙子,衬得脸白里透红,再加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黑黑的眸子,特别的美。
吕氏谦逊道:“你们快别这么夸她,她晓得甚么?不过是我闲来无事随便就教了她几句,谁可承想她就记着了。才女鄙人女的不晓得,不过是比别家的孩子记性好些罢了。”
转眼间,就到了抓周的日子。一早上,付家大门大开着,客人络绎不断。周老太太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大床上摆满了东西,凡是平常用的也全都放到了床上。另有客人们送的小挂件。
吕氏道:“要不然呢?二爷感觉我还能如何?二爷都将那东西扔了出来,我不过是想挽回点儿颜面。上回子宝安堂沈姨娘大闹的事,在亲戚间传播老是不好,就是于二爷在内里也不大好。就当我私心吧,二爷就不能成全我一回?”
付伟从吕氏这儿出来,先去了老太太哪儿,老太太也感觉吕氏的话在理。固然吕氏或许动机不纯,但,事情也的确得如此的办。两天内轰动亲戚两次总不好,再说如果分开办,不是明摆着奉告亲戚们,吕氏和沈蓉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究竟如此,可也不能任之白于天下。
付伟已经回身往外走,悄悄丢了句:“蓉娘会等着我的。”
付伟和周老太太这期间也常常看付悦,也会夸奖付悦聪明。但吕氏看出付伟和周老太太的对付,总不让付悦在这两人面前闪现太多。只让他们看付悦一会儿,便就找各种来由让人将付悦抱走。而付悦也晓得吕氏的筹算,也乐意共同吕氏,常常付伟和周老太太来看她,她也就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