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凡手指不耐烦地在桌上点着,眼睛时不时瞄一眼楼上的两个房间,“哎,我说,这两人是吃了十全大补丸吗,一早晨都在闹腾就算了,大朝晨的,还要来,”他转眸看向其他两个无所事事的单身男性,满脸是泪,“你们说说,这不是虐狗是甚么?!”
柳优优眼眸转了转,忽得明白了甚么,在楼间笑得花枝乱颤。
“以是…..”洛凡凡脖子一向,转眸瞪着池小风,小风已经跳起来跑出了门,“你给我站住!”
“额…..氨气”靳鹿不天然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氨气就是一种刺鼻的气体,人类的分泌物里含有少量游离的氨气。”
池野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也很迷惑本身是如何了,又不是刚开荤的愣头青,如何在她这里就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如何要都要不完。
好似幻景,不知何时遁入,不知会否结束,只浑浑噩噩地,分不清真假地,只愿长生于此中,醉生梦死。
他咬了她的耳垂,嗫嚅着,“你太软了,我停不下来。”
洛凡凡看了眼夏轶脸部已经痉挛的模样,转眸看向了从房里走出来的一男一女,“小鹿,氨气是甚么气?”
“就是,”池小风盘着腿打游戏,“那歌里不都唱吗,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凡哥你在这眼馋着又是何必呢?”
靳鹿被池野推着出门的时候,楼下的人齐齐转头,目不转睛地看向两人。
此时展开眼,已是光辉的凌晨,她下认识地避了避从窗户外射出去的阳光,按住了一大早又在她身上侵犯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些迷朦,“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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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柳优优指尖捏着靳鹿身上裹的床单,实在感觉好笑,“小鹿,你这能够插手巴黎时装周了。”
靳鹿在想他的声音本就有着勾引女民气的***现在在她身上驰骋着,染了她身子的音色更是让她只想被他抵死缠绵到天荒地老,她仰着头咬他的唇,“好人。”
洛凡凡蒙了,“氨气?”
“我说小风说屁话,他说我这辈子就是氨气,”洛凡凡较着真,因为他俄然感到了一种被知识分子热诚而不自知的惊骇感,“你说,他甚么意义?”
“这是….”柳优优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这是如何了?”
池野笑,那频次一阵阵传入她的耳膜,惹得她更加潮湿起来,“嗯,是挺像鹿鸣的。”
“喂喂喂!起床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开门我就闯出去了啊!”
靳鹿坐在床边,嘟着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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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鹿沉着脸,想起刚才在屋里撕床单的智障男人就头疼,抬眸剜了池野一眼,扯下床单就往大门走。
池野神采讪讪的,抓着脑袋乖乖地被女朋友骂,忽得灵光一闪,“有了!”
洛凡凡和夏轶不约而同地互望一眼,“我说,小风这成绩以龟速进步,但是这怼人的工夫是在以光速见长啊!你看看他,这要搁一年前,他能放这么多屁话出来吗?”
靳鹿共同他的节拍,喘气中一起一伏着,脑筋里竟还能有空蹦出一句诗词,“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靳鹿看着镜子里脖颈,耳垂,前胸,都是陈迹的本身,气得恨不得扇他,“你个***就不能重视点吗,现在如何办,穿戴衣服都遮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柳优优眼泪都将近笑出来,躺在沙发上打滚,“如何这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